刘小婷满眼委屈，小声嘟囔道：“那个刘总的名声特别差，他之前迷奸过一个女生，还拍了人家的裸照威胁她，逼得人家吃药自杀，我实在不敢和他一起吃饭。”

周琴怒骂道：“哟，你还挺金贵的啊？陪刘总吃顿饭而已，你还怕这怕那的。我告诉你，别以为有人介绍你来，你就有靠山了，我可不敢开除你。在我们这儿，只认肖总，其他人都不算什么。你要是再没业绩，下个月就好好考虑考虑，还能不能在我们天龙集团继续干下去。”

说完，她又塞给刘小婷一大摞传单：“你今天必须把这些传单都发完才能下班。”

刘小婷眼睛泛红，说道：“周主管，我已经一个月没休息了，今天我要带妈妈去医院复诊，想请一天假，可以吗？”

周琴冷笑一声：“想得倒美！你要是想继续在我们公司干，就老老实实去发传单，等你业绩上去了，再提休息的事儿。”

刘小婷终于忍不住了，哭着说：“不行啊，周主管，我妈妈这几天身体又出问题了，已经预约了主诊医生，再不去的话，我怕她旧病复发。要是不行的话，你就把我这几个月的提成结算给我，我辞职不干了。”

周琴冷笑道：“想拿提成是吧？你现在连底薪都挣不够，也就是连房租都没挣出来，你的提成早就用来抵扣底薪了。要辞职的话，直接去人力资源部交辞职信，应该马上就能批。”

刘小婷最终无可奈何，只能灰溜溜地再次跑到街上向路人派发传单，心里的痛苦和无奈难以用言语形容。而且最近冷凡学习任务繁重，很少有时间来看她了。

她的几个闺蜜也都去了其他公司工作，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，现在她连个能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，真的是投诉无门。

看着手中的传单，再看看路人不停地把传单扔进垃圾桶，甚至很多人看到她递来的传单，都满脸鄙夷地躲开，谁能想到她曾经是天城大学的高材生呢？

她现在满心绝望，原本以为读书时再辛苦，只要毕业后参加工作，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，可现在呢？她真是进退两难，这就是社会底层人的生活写照，并不是读过书就一定能过上好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