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上午的货还要多几头。

徐达贵一边绑着野猪,一边和俞泽聊天,“年轻人就是好啊,你的眼力耳力,俺家那儿子,要是有你一半,俺做梦都要笑醒了!”

“哈哈,徐叔,你儿子也是经常打猎吗,怎么这次没来?”

“他打个屁,他不爱上山,就爱窝在家里削那堆木头,看着就来气,一点都随俺!”

“做木活做得好也挺厉害啊,都是手艺活,还比打猎安全。”

徐达歌双手用力,系上一个稳稳的结,“唉!他也是这么说,说打猎多辛苦多辛苦,贼拉懒,吃不了一点苦,像你这样的少咯!

你说他爱折腾木头,也不做大家伙,都做些小玩意,俺给你看看。”

徐达歌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巴掌大的雕塑件,是一只鸟。

俞泽接过,仔细端详,我去,这鸟雕得,要是上个漆,像能立马飞起来似的。

“徐叔,这也太逼真了,你儿子真有两把刷子啊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