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的也是啊,我家小孩也没记上,他打了猪草的!”

“还有我家的,怎么十五号少记了两公分呢!”

白丹丹眼角抽了抽,“村长,他们家小孩还这么小就要记工分啊?”

“劳动分什么年龄啊,只要人家干成了,有贡献了当然都得记上啊!”村长不耐道。

现在农村孩子谁家不是早早的就为家里分担劳动。

俞泽在一旁看着,心中胜算更大。

以前的老记分员是由村里会计担当的,人家这么大年纪,这么高资历的人,在月底算工分的时候都难免会和村民们拌几句嘴,更何况这娇滴滴的女知青。

看起来,这白丹丹水平不怎么样,能做记分员,大概是走了后门的。

底层劳动人民群众,可是最痛恨走后门的行为。

俞泽浅咳两声,准备开始下套,“白丹丹,你真的用心记大伙的工分了吗?”

“俞泽,你什么意思?”白丹丹怒目圆睁,“我当然用心了,你知不知道每天大家都吃完饭了,我还经常挨家挨户串门去核对。

每天披星戴月的,黑眼圈都熬出来了!”

白丹丹说得振振有词,不仅是说给俞泽听,更是在暗戳戳地说给那些埋怨她的村民。

一个工分才几分钱,少那么几个至于这样小题大做地对着她嚷嚷嘛!

“是吗,这么辛苦地脱产工作,还能出一大堆错。

村长,我觉着白丹丹她还是别干记分员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