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,治水一别,十年未见,对大禹来说这是多么朝思暮想之事,可责任之重使他不敢作任何非分之想。大禹母亲、妻子和孩子也都泪流满面,他们知道大禹治水并不容易,才不回家的。
他妻子对着大禹有点欢喜地点点头,好像在说:高密,看啊,这就是我们的孩子。
“许多年过去了,我竟以这种方式与你们相见,我对不起你们!”大禹看着眼前的亲人,并向他们哭诉着。
接着,他转头看向那首领,一下没有了刚才的气势,苦苦哀求着他,“他们是无辜的,有什么事我来承担,求你放了他们,好吗?”
那匪徒首领冷笑了一声,“放了他们也不是不行?那还是要看你的表现。”
“看见没?你的母亲妻儿都在我手上,要想救他们,那就杀了你身后所有人。”
大禹听到这话,便愣住了,而后对其大喊道:“你是不是疯了?让我这么做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然而,那匪徒并没做任何回答,只是对其威胁道:“你不杀了他们,我就一个一个杀了你的家人。”
一时间,大禹默不作声,内心纠结,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项,一个是杀掉身后同生共死的族人,救家人,一个是看着血浓于水的家人死去,救族人。
可无论怎么选,都会有人死去,更何况眼前可是自己的亲人啊,怎么能眼睁睁看那个疯子将他们一一杀害。
大禹转头看向瑟瑟发抖,缩成一团,污头垢面地众人,顿时露出害怕的神色。
他下不去手,去杀这些陪自己千里迢迢跟自己前来治水的人,数百条生命啊。他若杀了这些人,和那些匪徒又有什么区别。
山洞中,死一般地沉寂,大禹眉头紧锁,手中的刀不知挥向何处。他看着自己的家人,再看着自己的族人,陷入两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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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究竟是什么人?为什么会出现在这,而且权力通天,能把他远在梁州的家人挟持,这里可是冀州,两地相距甚远。
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些匪徒身体素质强硬,作战能力出众,对他们驱赶抓捕,目标明确,像专门是冲着自己来的。
突然,他一下恍然大悟,那根本不是一般的匪徒,而是一支几千人的军队。
大禹越想越后怕,这做局之人定不简单,而他只不过是那人股掌间的玩物。
前些日子,那奇怪的游戏,而今天又是被稀里糊涂地绑架,让自己做这难以抉择的事情,背后之人莫非是帝君。
“快选吧,是选你的家人,还是你的族人。”那匪徒首领催促着。
大禹想了一下,看向戴着面罩的首领,用低沉的声音说:“你一个人过来,我告诉你,怎么选?”
他心想,只要你一靠近我,我便用手中骨刀,威胁你放了所有人。
于是,那人迟疑了一下,缓缓靠近,走向大禹。
可那个首领走着走着,停了下来,笑了一下,“我知道你想干什么?只要我靠近你,那么我就会被你挟持,成为你的人质。”
他说着又逐渐后退了回去!
大禹看见敌人还是不上当,开始有点束手无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