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霸叹了口气，道：“陆兄，真乃神人也。”

陆小凤哈哈一笑，拍了拍王霸的肩膀，

“王兄，你这个人啊，就是太认真。江湖中人，何必拘泥于这些小节？

你看你，武功高强，为人正直，可偏偏在感情上像个木头。

这样下去，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年华？”

王霸皱了皱眉，道：“感情之事，强求不得。看缘分吧。”

陆小凤闻言，愣了一下。

“那王兄的意思是，只要与你有缘分就行，不管有几人？”

王霸不知道怎么回，现在八字都还没一笔呢。

陆小凤却是眼中闪过一丝黯然，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。

“王兄，你这话可戳到我的痛处了。

不过，我陆小凤从不后悔。

每一段情，都是我心甘情愿。即便最后散了，那也是美好的回忆。”

王霸看了他一眼，先是赔酒一杯，

随后淡淡说道：“或许吧。但我不愿如此。”

陆小凤叹了口气，道：“王兄，你这个人啊，真是较真得可爱。不过，也正是因为你这般认真，我才会把你当作真正的朋友。”

王霸微微一笑，端起酒碗，道：“来，陆兄，敬你一杯。”

陆小凤哈哈一笑，也端起酒碗，与王霸碰了碰，道：“敬我们这古板认真与随性风流的友谊！”

两人一饮而尽。

陆小凤又开始讲起他那些风流韵事，王霸虽然不以为然，但也不打断他，只是静静地听着，偶尔插上一两句。

酒过三巡，陆小凤忽然压低声音，

“王兄，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
王霸看了他一眼，道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
陆小凤眨了眨眼，笑道：“你心里，是不是也有个放不下的人？”

王霸闻言，神色微微一变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

喝了一口酒，随后淡淡道：“陆兄，你喝多了。”

陆小凤哈哈一笑，大喝一杯，看着王霸不语。

王霸沉默片刻，端起酒碗，道：“陆兄，再敬你一杯。”

陆小凤笑着端起酒碗，与王霸再次碰杯。

夜已深，酒馆内的喧嚣渐渐散去。

陆小凤醉眼朦胧，趴在桌上，嘴里还嘟囔着什么。

王霸看了看他，摇了摇头，等会那老板娘会来扛走的，倒也无需自己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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