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大家一起吃的,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等一下……”
吴涛眯了眯眼。
覃老爷子: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?”
“我想起一件小事。在篝火旁边,有一个人去添过柴火,那个人是当地的村民,他跟覃医生说过几句话,期间……”
吴涛仔细回想当时的画面,“他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,他们交流的时候,好像他的戒指不小心蹭到了覃医生的手背。当时间覃医生还特地看了一眼。”
温老瞬间明白他的意思:“你的意思是,肌肤触碰?不对,我猜测,应该是他的戒指上有什么玄机,触碰瞬间刺破时越的皮肤。如果时间足够快,加上其中有轻微的麻药成分的话,有时候,被刺伤的本人都不一定有所察觉。”
这世上的药与毒,种类繁多,千奇百怪。
特别是西北那地方。
让你中招的方式,也是防不胜防。
吴涛实话实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查,”院长一拍桌子,“这件事一定要彻查清楚!无论是谁,都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
覃老爷子对此,没有发言。
现在,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,说什么都是空谈。
-
姜觅睁开迷迷瞪瞪的双眼。
眼前是陌生的坏环境。
一转脸,就看到旁边覃时越安静的睡颜。
他脸上的潮红已经消退不少,整个人没有之前的暴躁,安静很多。
也显得十分乖巧。
思绪回笼,这里是覃时越在覃家老宅的卧室。
姜觅一动,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
身上哪儿哪儿都疼,特别是腿根处,火辣辣的痛。
就算她对疼痛的忍耐能力强,依旧觉得身子就犹如被车碾压过一遍又一遍,已经不是自己的。
覃时越,你这次过分了啊!
身上黏糊的厉害,很不舒服,床单也感觉湿漉漉的。
姜觅忍着痛,颤着腿爬起来,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床单被套,把覃时越推到一边,动作粗鲁的扯下原来的床单被套,换上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