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三相信,覃时越这话肯定不是在攀关系。
宋家,在京城那可是顶尖的存在。
覃家在清江,又何尝不是那样的存在。
明三带着众人去了京城有名的特色菜馆吃过晚饭,随后就带着他们去到酒店,五星级酒店,豪华套房。
全程陪同,耐心十足。
明三离开后,覃时越坐在沙发上休息,姜觅在帮他热药。
“这件事很难吗?”
如果不难,明三何必找宋三爷那样的人物帮忙。
姜觅站在电热壶面前,等着电热壶水开,“说难也不难,说简单,也不简单!”
“他提到的那个闫听荷,是何许人?”
姜觅抬头,望着天花板,好久才说:“以前认识的人。”
以前?
多久以前?
覃时越走过来,双手环着她的肩,垂眸盯着她的脸,“是在你失踪那些年里认识的人吗?”
姜觅点点头,“嗯!”
“她是一个怎样的人?”
该怎样评价闫听荷呢?
姜觅觉得自己说不清。
“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,到时候见了面,你就知道了。”
姜觅把覃时越的药弄好,又把自己的药拿出来。
覃时越去洗漱。
好好的两个人,居然同时喝药。
向来身体健康的覃时越,她今天在他脸上看到了疲惫,看到苍白。
姜觅顶顶腮帮子,这笔账,一定要讨回来。
身体疲乏,精神不济,两人收拾好,早早就躺上床休息。
姜觅没睡觉,手里拿着手机在看。
她身子半躺着,睡衣的领口因此散开一些,露出脖颈,以及锁骨附近一大片肌肤。
自然,那些暗红色的痕迹,也显露无疑。
覃时越抬手,轻扒她的衣领。
姜觅诧异的看过去,“覃医生?”
覃时越看着她肌肤上的那些暗色痕迹,目光晦涩。
“不要再说对不起!”
“姜觅!”
“慢慢就会好的。你也是!”
人生已过三十载,顺风顺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