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老话讲,五更鸡鸣报晓,新的一天开始,许东风也听说过,鬼怕公鸡打鸣,公鸡是动物中,阳气最重的,也听老人说过,【杀鸡儆猴】的真正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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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,在猴子面前杀一只鸡,猴子就会出现癫狂暴跳,这是因为公鸡属阳,猴子机敏,公鸡一死,猴子周围的阳气立即消失,这让猴子感知到了极端的差距,从而吓得六神无主。
还有人说,公鸡阳气重,有时看到断头的鸡,还会在院子里跑上几圈,就算不跑,也会挥动翅膀扑棱两下。
这些奇怪的现象,无不说明,鸡的活力是非常强大的。
许东风心惊胆战的将身上的张春香给推的站了起来。
再看张春香的脸时,已恢复如常。
“呼——”许东风费了好大的劲儿,才将张春香搞到床上,他的双腿也抖的厉害,身上早已冷汗遍体,说不出的惊慌。
许东风顺手拿了件衣服,将身上的冷汗胡乱擦干,他面色沉重的盯着张春香,不知这娘们儿发了什么疯,可就算再傻的人,都知道这不是失心疯,就是撞了邪。
撞邪,也叫鬼上身,或者撞客,反正就是有鬼在作祟。
许东风就这样呆坐在床上到太阳初升,张春香也在此刻睁开了眼。
“我滴妈!”许东风被吓的往旁边挪了挪。
张春香见许东风跟个耗子似得,就问:“你干什么?”
许东风不答反问:“你……你醒了?”
张春香啊了一声。
许东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:“呼——”
张春香忽然鼻子一皱:“你……你尿床了?好大的尿骚味。”
“呃——”许东风这时才想起来,自己被吓得尿湿了裤子,根本没想起来换。
张春香见许东风脸色非常难看,就问:“你这是咋了?”
许东风嘴角轻动:“……你……你真不记得了?”
张春香有些纳闷,从床上坐了起来:“什么啊?”
许东风舔舔干裂的嘴唇:“你差点把我掐死。”
“啊?”张春香根本不相信:“怎么可能?”
许东风仰起头,将脖子露了出来:“你自己看,是不是有印子?”
“嘶——”张春香眼珠子都瞪大了,只见许东风脖子上,有青紫的手指印,伸手就要上去摸:“我看看。”
许东风将她的手打开:“别碰,痛的要死。”
张春香惊恐的问:“真……真是我干的?”
许东风沉着脸:“不是你,还是谁?”
“可……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啊。”张春香连忙解释。
许东风活动了一下脖子,可还是痛:“你肯定没有印象,你撞邪了知道吗?力气大的惊人,老子都推不开你,还一跳三米高。”
“三米?”张春香都惊呆了,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房子,这房子的高度也不过五、六米来高,三米是什么概念?
许东风点点头:“对!说三米都算少了。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?”
张春香惊恐的说道:“如果真是撞邪了。咋办?”
许东风摇了摇头:“我哪里知道?”
张春香思忖了一下:“要不,咱们找个冥婆来看看?”
“那玩意儿能信?全是骗钱的。”许东风寒着脸吐了一句。
张春香说:“俗话说,魔高一尺道高一丈,找个冥婆子看看,也心安一些。”
许东风唉声叹起了气:“要找你找,我可丢不起这人。被街坊邻居听到了,还以为我做了什么亏心事。传出去,脸还往哪搁?”
“嗐——这会儿你还顾什么面子?如果,我说如果啊,那鬼还在咱们家哪个角落,今晚谁还能安心睡觉?”张春香说的其实也不是没道理,不怕鬼敲门,就怕鬼进房。
许东风听到这里,只好认栽了,没想到放了一场电影,最后还要倒贴钱来给自己治“鬼”,早知道这样,陈四军给的五十块就该照单全收了。
两人正谈话间,大门外传来敲门声,紧接着代老花的声音就传了进来。
“老许——春香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