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其别人是怎么认为的,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,悲伤的情绪,会影响人的气运。
王成德看着李怀松说道:“怎么样?你答应不答应呢?”
李怀松挠挠头说道:“我是没问题,但我很好奇,这东西,为啥不等你百年之后压你棺材底下?让它跟着你去啊。”
王成德笑道:“那不还是断了吗?我不想这样,我想找个有心人,将他传承下去,也算是我王家在历史的长河中,也奔波过。”
李怀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王成德又笑道:“这东西虽然快要被淘汰了,但它也属于一门中华文明传承的古手艺。”
李怀松又点了点头,到随后却问道:“可……可是你为啥会选上我?我可不算是个好……好的传承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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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怀松本来想说自己不是个好东西来着,可这么说,也太掉价了。
王成德道:“天意吧。”
“啥天意?”李怀松更加疑惑了,人总是动不动就说天意,可天意是什么,看不见,摸不着,说这话的人很可能是为了寻一个理由来搪塞,或许为了装的有些高深莫测而已。
王成德道:“你知道吗?李运城有三个儿子。”
李怀松连忙点头:“对啊,这我当然知道。”
王成德说道:“曾经李运城想让他家老三来学这个。”
李怀松问道:“那你咋不答应?运城大爷的为人,可没的说啊,肯定会特别珍藏你这套东西的。”
王成德笑道:“他领着他家老三来过,我见过他家的老三,从他家老三的那眼神里面,我就能看出,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,长大后,脾气会很躁,稍有不顺心,就会摔砸东西。你想想看,我那套东西放他手里,能保得住?”
“这你都能看出来?你可真神了,想当年他去放牛。他就踩了一脚牛粪,气的他将牛拴树上,就用皮鞭抽啊,直到抽到皮鞭棍断了才罢休,人不大,但那脾气可暴躁了。如今也生了个小子,不过他打他媳妇,打的可狠了,他媳妇大着肚子,他都能狠下心用脚踹,险些踹出事来。”李怀松龇牙咧嘴的讲道。
(其实,李怀松讲的是真事,我爹就是这么个脾气,我长到十二岁时,我娘还在受我爹的毒打,那时候我就哭着对我娘说,离了吧,我不想要这样的爹啊。因为不单单我娘会挨他的打,我们弟兄仨,也挨毒打,一道数学题写错,皮带伺候啊,我小时候就对他的脚步声充满了恐惧感,我有时候会问我哥,从房顶上往下跳,会不会死掉。我哥知道我被打怕了,他却被打皮了,他敢跟我爹动手,我却不敢。)
王成德听了李怀松所讲,说道:“也不是我看出来的,就跟刚才我知道太阳会出来一样,都是有人告诉我的。”
“有人告诉你的?”李怀松一惊:“谁……谁啊?”
李怀松连忙左右看看,除了他俩,没任何人啊。
王成德却神秘的一笑:“我自己啊。”
李怀松都听糊涂了:“那就是你看出来的嘛。”
王成德摇摇头:“不是真正的我自己。”
李怀松更加糊涂了:“啥个意思嘛?我咋越听越懵了?到底是你自己,还是不是你自己?”
王成德笑道:“你先别急啊,我慢慢跟你讲。”
李怀松其实很着急回家的,还慢慢讲,非得急尿了不成。
“大爷,我……我还得早点往家赶啊。”
王成德却不急不慢的说道:“慌什么?雨刚停,水还没渗下去,你回家还得推着车走,不如等一个钟头等雨水渗下去,出来路了,再骑着车走,这不是很快吗?”
李怀松想了一下,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,就往地上一圪蹴,无奈的说道:“好吧,反正我看你不说完,也不会将门神给我了。”
王成德笑道:“放心了,我有谱的。绝对让你天黑之前回到家。况且,那边有李运城照应着,不用太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