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他想发作也没用了,此时他好似被抽走了筋一样,使不出一丝力气。
刘长发睁着眼睛瞪着李怀松,嘴巴慢慢开始斜了起来,只见上嘴唇与下嘴唇不断地碰撞,可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李怀松吓得连忙撒手:“中……中风了?”
刘长发老伴一听中风了,当即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:“天呐,天呐,这可让我咋过啊!”
李怀松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,没想到人家一家人正在开心的吃饭中,自己一来,搞成了这个样子。
李怀松连忙去劝黄英的婆婆:“我说大娘啊,你别哭嚎了成吗?有你哭的这会儿,大夫都请到家了。”
可,人要是悲伤起来,岂能是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能安抚好的?
如今,刘长发犹如中风了一般,斜嘴里不断往外流着恶心的的口水,而他老伴就跟个神经病似得,也不来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,只是一味的哭。
黄英埋怨李怀松:“你说你这人大晚上,来我们家说这些干啥?”
“咦?”李怀松都快郁闷死了:“刚才你不也说了嘛。”
黄英气恼道:“没你来引话头,我哪里会说?”
李怀松自知理亏:“行,行了,我看直接去西街吧,我背着你公爹,直接去王临安诊所看看吧,说不定只是急的,缓缓就好了。”
黄英也只好先忍住抱怨:“行。”
接着,李怀松又将刘长发给背了起来,李怀松只感觉背着刘长发,也顾不上对方嘴里的口水落自己身上,今晚如果这老头真中风了,自己也脱不了干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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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英扶着婆婆,在后面一路紧紧的跟着。
这时,王临安诊所还亮着蜡烛,李怀松背着刘长发进去的时候,王临安正在交儿子王小波写作业。
“王大夫,快……快来看看……”李怀松今天也算倒了血霉了,这一天跑的路,都赶上他一个月走的路了。
这家伙累的气喘如牛,而刘长发那恶心的口水不断的在嘀嗒着。
王临安皱眉道:“咋回事?”
李怀松道:“受……受刺激了。”
王临安绕过桌子,来到李怀松跟前:“先放长椅上。”
李怀松点点头,这时,黄英扶着婆婆也走了进来。
王临安以为又是病人,刚想问话,李怀松却说道:“一家的。他们没事,还是先看看这大爷吧。”
王临安这才点了点头:“哦。”
王临安对着王小波喊道:“小波,抽屉里的手电筒给我。”
“哦。”王小波放下笔,打开抽屉拿出手电筒,来到父亲身旁。
王临安接过手电筒,一束亮光照在了刘长发眼睛上。
而刘长发被这一束光一照,竟没有一丝反应,眼珠子虽说在来回动,可眼皮却连眨都没眨一下,脸也没有躲避,只是表情却有轻微的变化。
王临安一看这情况,连忙将手电筒递给了李怀松:“来,你给我照着点。”
李怀松刚坐下的屁股,只好又站了起来。
李怀松问:“他这是咋了?”
王临安道:“急性偏瘫。”
李怀松有点紧张:“还是中风了?”
王临安摇摇头:“偏瘫是症状,中风是疾病。虽说相似,但却不同。”
“这也没摔着啊。他只是瘫坐在地上了,咋就偏瘫了?”李怀松手持电筒照着刘长发的脸。
王临安一边拽住刘长发的手使命的搓,一边说道:“急性偏瘫,不一定摔了就会导致,也会受不了刺激、打击,就像岔气了一样。”
黄英的婆婆一听急性偏瘫,又大哭了起来。
王临安连忙说:“别哭,送来的及时,一会儿就顺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