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扫过在场所有人。
众人认真点头。
疤蛇低下头,他知道项越是为他好。
他和祝州关系极好,两个都是后加入了,自然有共同语言。
看到祝州受伤,他上头了,只想给兄弟讨回公道。
可他知道坤叔在江湖上的地位,这次可能要吃哑巴亏。
于是,他就想着给坤叔找点麻烦,能出点气也好。
车胎的事,他心里有数,不会出大事的。
正想着,疤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他把手伸进兜里,掏了半天掏出个东西,塞到项越手里。
疤蛇笑眯眯:“顺带给您捎个纪念品,越哥。”
项越仔细一看,草!奔驰车标!
他哭笑不得,把车标又塞到祝州手里:“收着吧,疤蛇送你的礼物。”
祝州看着手里的车标,喉咙发紧:“这玩意,能抵一个月工资吧...”
疤蛇抬头笑的灿烂:“嘿嘿,下次还掰他标。”
项越踹了脚疤蛇:“就这点出息了!”骂声里还带着笑。
祝州把车标揣进裤兜,棱角隔着布料刺的大腿生疼。
他想到晚上疤蛇对他说:“祝兄弟,帮你收点利息。”
敢情那时候疤蛇已经干完回来了,怪不得说收点利息。
呜呜呜,祝小狗像小兽一样呜咽。
原来被人在乎是这样的,不是父亲嘴里的“注意安全”,而是有人会为你把仇人的车标掰下来当弹珠玩。
他平复了下情绪,撞了撞疤蛇肩膀。
“谢蛇哥~下回掰车标叫我。”
疤蛇美滋滋,多久没人叫他蛇哥了,他拍着胸脯答应,
“放心,疤州,以后哥都带着你。”
祝州:“......”
疤州是什么鬼!
连虎也来了兴致,他突然从裤裆摸出一把瑞士军刀,
“疤蛇、疤州,下回也带上我!我能把他方向盘卸了!”
疤蛇在一边看傻眼了,不是!兄弟你铁蛋啊!
项越一巴掌拍在连虎脑袋瓜,
“当老子开废品站的?轮胎车标的!好的不学,坏的不要人教就会了!”
项越骂骂咧咧,不过骂声里一直带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