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,睡觉,所有的一切儿女都会和他算钱,最后他和老伴生病了,需要住院,当他和儿女要钱的时候,儿女却不愿意出,因为他们都学会可他那种算计的本性。
他们知道他和老伴都老了,已经没有能力赚钱了,他们拿钱出来给他们治病,他们后面是还不上的,这是一笔赔本买卖,所以不愿意出。
就这样老伴倒在病床上,自己也拖着病痛的身体苟活于世。
梦境最终,闫埠贵心生悔意,他于老伴墓前懊悔不已。然而,那个与他共度半生的人,已然无法听见。
王土地凝视着眼前涕泗横流的闫埠贵,虽已自梦境中抽身而出,却仍未能从悔恨的苦痛中回过神来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啊,我们是他们的父母啊,他们怎敢如此行事?”
“我错了吗?我不过是算计一点罢了,可我还是让他们平安顺遂地长大成人,还为他们操持婚事。”闫埠贵泪眼朦胧地望着王土地,企图从他那里寻觅到答案。
王土地看着闫埠贵,不知该如何言说,心中着实有些失望,时至今日,他仍未幡然醒悟。
“算计,你竟觉得自己只是稍有算计?”
“还有你的儿女,又怎会如此?岂会如此?这不正是你言传身教的结果吗?”
闫埠贵呆愣地望着王土地,满脸尽是难以置信之色,王土地所言,难道真是他的过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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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孩子就如同一张纯净无瑕的白纸,等待着生活的画笔为其涂抹色彩、勾勒轮廓。作为一名肩负着教育使命的教师,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这个道理啊!你的儿女在成年之后如何与人相处、如何对待他人,很大程度上都是从您这里学习和模仿而来的。他们会全盘接受并传承您所展现出来的行为模式、思维方式以及价值观念,甚至可能会在此基础上加以发展和强化,变得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此时,闫埠贵那张原本就苍白得如同纸张一般的面庞,显得愈发没有血色。王土地一眼便看出,尽管闫埠贵嘴上并未回应,但实际上他内心深处已经对这番话表示认可,只不过出于某种原因,他并不愿意坦然承认而已。
“人呐,可以凭借自身的智慧去推算天象变化,可以预测大地的起伏变迁,然而却永远也无法准确算计到人心的复杂多变。这便是你此生犯下的最大错误所在。”说罢,王土地缓缓抬起手,轻轻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,仿佛想要通过这一简单的动作传递给他一些力量或者启示。紧接着,只见王土地的身影突然化作一道耀眼的白光,瞬间消失在了闫埠贵的梦境之中,只留下闫埠贵独自一人静静地伫立在原地,陷入深深的沉思当中。
当王土地成功退出闫埠贵的梦境后,他发现自己的心情同样异常沉重。这些年来,一直在算计与被算计之间周旋,到头来却是一场空,失去了太多珍贵的东西。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呢?想到此处,王土地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:“唉……”这一声叹息,既是对过去种种经历的无奈感慨。
第二天一早闫家起来,闫大妈和往常一样做着饭,闫埠贵进去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