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兰竹?”
他虽然在上个任务中知道这种形式的表演,但却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,确实别有一番风味。
一出戏落幕,满堂喝彩,底下的观众连连叫好,到高潮处,赏钱丢上戏台。
时下最红的花旦此时卸了花旗行头,对着梳妆镜将要梳妆。
听闻叶祈安喊他,丝毫没有一个被眼前这位主捧着的自觉,抬起那还上着红妆的眼睛睨了他一眼。
出言夹枪带棒的:“哟,这位爷几天不见,又一身新行头了。”
叶祈安摸了摸鼻子,这一身三件套确实是最近才从西洋那边流传过来的,口袋里还挂斜挂着一块怀表。
“哪能比的上你的行头好看呐。”
花旦的行头那可了不得,饰品和妆容就不必多说,头饰发簪处处精细的很,服装更是设计精巧;他这话倒也不算说错。
却不了沈兰竹像是被戳到痛点了似的,彻底的转过去理都不理他了。
好吧,他们俩实际上没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,甚至可以说的上是……同级。
他在沈兰竹这里中转和传递消息;同时接收命令。
反正沈兰竹看叶祈安怎么看怎么不爽。
“咳,听闻最近同陶然亭的那位结下梁子了?”
沈兰竹是梨园的新捧起来的台柱子,而那位陶然亭的章培坛则是唱了二十年戏老一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