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大阪，种岛整个人完全打开了话匣子。

当得知种岛的钱全部都花光后，陈凡中止了那早已经伸进球包，准备原价推销球拍的冲动。

“你今天有空吗？我工作需要，准备去大阪拍摄，陪着我一起去请你吃东西！”

种岛修二一手揽着陈凡的肩膀，像极了老大请吃饭。

“......”

陈凡克制住向左的原始冲动，而是在心里默默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
真不是人啊陈凡！

天天推销你那破球拍才值几个钱！

对得起种岛前辈嘛！

那破球拍和定制球拍根本就不能比！人家能用上吗，你就想推销！

“有点忙啊前辈。”

陈凡婉拒。

自己今天确实有点事。

“工作？”

“嗯......”

“在东京。”

“对的。”

“噢,那确实不太方便。”

种岛若有所思，隐隐感觉到什么。

“还没问你是什么工作呢！”

“额......这个不太好说。”

陈凡回答得有些含糊。

生意不好，人生艰难，身兼数职，什么都做。

说自己是网球质检员？还是球拍销售？还是狗仔？还是摄影师？还是陪玩？

事实就是真不好说。

种岛心里已经猜出陈凡大概的职业了。

“不好说？工作内容怎么样？”

“卖笑，有时候还得演戏，累死了。”

“你这个年龄也能做？”

“怎么不能做！年龄歧视不可取，前辈！”

陈凡义正严辞。

日本规定兼职时间不能太长，但自己卖球拍、当陪玩可都不算固定兼职收入，也算是隐性收入了。

“顾客都是女的比较多吧？”

“嗯，女的是有，但大多数都是男的。”

买球拍虽然都是孩子妈妈买，但受众多数都是小孩子。

“还有男的？！”

“男的怎么了！男女平等，男女对立不可取！前辈！”

“抱歉抱歉，做你们这一行的很少有你这种觉悟了。”

“那当然了！”

二人闲聊间。

种岛将陈凡领到了U17集训营的中心指导大楼。

“那我就不陪你进去了，赶着出去拍摄呢！”

“好的，谢谢种岛前辈，有空来东京请你吃饭！”

“OK！记住啦！你欠我一顿饭！”

“没问题！”

陈凡点头，迈步走进指导大楼。

种岛看着陈凡的背影摇了摇头：“到底是东京啊，大城市，年纪轻轻的就能当牛郎，最近牛郎风向变了？青春国中生反而更受欢迎？”

......
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