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高个喘道:“张大妈,这门砸不开,银行级别,咱们没戏!”
胖子瘫在地上:“渴死了,陈年故意气咱们!”
陈年冷笑,打开射击口,扔出一瓶水,水瓶咕噜噜滚到地上,冰凉的水珠凝在表面。
张大妈几人愣住,瘦高个扑上去喊:“我的!”
胖子推开他:“滚开!”
矮个子也冲过去,几人抢成一团。
张大妈喘道:“别抢!平分!”她抢过水瓶,喝了一大口,递给瘦高个,依次分完。
陈年懒洋洋道:“张大妈,刚才那水是我昨夜洗澡剩的,味道咋样?”
张大妈一口水卡在喉咙,脸色铁青:“陈年,你恶心!你等着,这事没完!”
瘦高个干呕,胖子瘫地骂:“操,这小子太损!”
矮个子喘道:“张大妈,咱们白跑了!”
张大妈喘着粗气,知道砸不开门,低吼:“走!这小子不配合,咱们找别人!”
她带着瘦高个、胖子和矮个子,拖着疲惫的身体下楼,汗水滴了一路。
陈年回到厨房,从空间掏出一块伊比利亚火腿切片,煎了个蛋,卷上生菜,撒上黑松露,倒了杯冰牛奶。
他端着早餐,拍了张照,发到群里:“张大妈,别狗叫了,我吃早饭呢。”
群里炸锅,他冷笑关机:“前世我信了张大妈,物资没了命也没了。这世,谁也别想碰我的东西。”
他美美地吃着早餐,火腿的咸香与煎蛋的嫩滑交织,黑松露浓郁,冰牛奶清凉。他舒服的眯起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