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伟强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，在顾辰东面前上演了一出荒诞的闹剧。

他所有的得意和自豪，在这一刻都化为了灰烬，只剩下无尽的恼怒和懊悔。

他看着照片，周慕清笑得那么开心，而顾辰东眼神里是满满的宠溺。

以前周慕清只会对他笑得温婉，可是后来她发现他出轨，再见他，就是那种客气的笑。

他得到的，和失去的，根本不是他想要的。

他突然觉得很可悲，不只是为了自己，也是为了林婉。

“怎么，看到前妻和别人恩爱，心里不好受？”林婉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，靠在床头，语气里充满了讥诮。

石伟强没有回头，他紧紧地攥着照片，指节泛白，手背上的青筋暴起。

照片的边缘，已经被他捏得变了形。

“好不好受，林婉，你比谁都清楚！”他咬着牙，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。

身后传来一阵轻笑，带着几分凄凉，几分无奈，还有几分带着疯狂的幸灾乐祸。

“是啊，我比谁都清楚。”林婉的声音很轻，轻的像一片羽毛，“可是，石伟强，你甘心吗？你就甘心这样拱手相让你

石伟强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，在顾辰东面前上演了一出荒诞的闹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