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哥的惨叫声早已嘶哑，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，只有微弱的抽搐证明他还活着。

“别…别打了…求…求你……”黄哥的声音断断续续，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。

顾辰东充耳不闻，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。

他眼神冰冷，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，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

终于，在黄哥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，顾辰东停下了动作。

他缓缓蹲下身，用铁棍挑起黄哥的下巴，迫使他抬起头。

“我问你，你有没有碰过她？”顾辰东的声音低沉沙哑，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，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
黄哥浑身颤抖，眼神涣散，嘴唇哆嗦着，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
他拼命摇头，眼泪鼻涕混着血水流淌下来，狼狈不堪。

“没…没有…我…我发誓……”

顾辰东似乎并不关心他的回答，只是自顾自地站起身，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
另一个房间里，石头被绑在椅子上，看到顾辰东进来，吓得魂飞魄散。

刚刚隔壁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，早就吓破了胆，现在看到那煞神居然来到这边，哪里能不害怕的？

他拼命挣扎，却无法挣脱束缚。

顾辰东没有废话，直接拿起一根铁棍，走到石头面前。

“啊——！”

石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，他眼睁睁地看着顾辰东挥舞着铁棍，一下下砸在他的身上。

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，他感觉自己的骨头一根根断裂，身体仿佛要被撕成碎片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顾辰东停下了动作。

他看着奄奄一息的石头，冷冷地问：“你有没有欺负过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