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是如此，很多路人皆是如此。

说明了什么？

肖阳眼眸闪闪，逐渐冷冽。

她们，真的出现过吗？

有没有可能监控中的两个女孩是……假的！

这个想法就不是一般的大胆。

他想到了一个可能。

拿出手机，拨打了一个电话。

一个计算机天才的电话。

葛浩！

“老弟，终于想起哥哥了？”

葛浩的笑声从手机传来。

“我说个地点。”

肖阳笑着开口，“想办法看到我。”

随后，就把自己的位置说出来了。

不到二十秒的时间。

“哈哈，看到了。”

葛浩大笑，“你这要是玩个街拍，角度拉爆。”

“天网？还是交通？”

肖阳瞅着四周的监控摄像头，“过程。”

“天网啊。”

葛浩快速回答，“我直接进入天网监控中心，利用位置锁定你的所在，然后就能看到你了，咋啦？”

肖阳沉默片刻，“假如不是内部人员，想要进入天网监控中心，尤其是京城天网监控中心，难度大不大？”

“这个……”

葛浩想了一会儿，“有难度，但对于高手来说，基本不存在难度，甚至你都发现不了人家来溜达过。”

“比你强的人多不多？”肖阳继续问道。

“那太多了。”

葛浩自嘲，“我这种都排不上号好吧。”

“再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肖阳嗓音冰冷，“你有没有办法，让一个人的影像凭空出现在天网监控实时录像上，我说的是那种让原本的画面中多出一个人，这个人可以连贯性的出现在一条路的所有监控视角中，比如说……半公里之内的所有监控视角，能不能做到？”

“难度很大。”

葛浩给出肯定答案，“但如果是一个团队合作的话，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。当然，我说的是那种顶级团队。”

“明白了。”

肖阳嗤笑，“全员高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