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听闻,面色愈发阴沉。
镳公又追问:“那,你第二次战败又是怎么回事?”
赢樛摇头叹息道:“哎,就因为第一次大败,我军军营被占,他们将能拉走的军粮和辎重全部掳走。
他们有了战马,倒也不足为惧,毕竟末将手里还有一万四千军队,兵力仍是洛邑城的十四倍。
可他通过改装,让骑术训练变得速成。关键是他那马镫,士兵站在上面便可以战斗。他这些秘密筹备,末将又怎能知晓?!关键是他根本看不上缴获的我军秦弩,自己设计出两种弩。
一种射程是我军弩的两倍有余,另一种威力虽不大,却能一次连射十支弩镖。”
蒙骜突然怒斥道:“强弩,如此重要的事,你为何在战报里只字不提?”
“上将军,那是后来才知晓的。战时已至傍晚,我中箭之时,他们也是箭雨覆盖,并非精准射杀。我原以为是他们用秦弩射我,却没想到是别的弩。” 赢樛满脸委屈,无奈地解释道。
在场众人,除了上卿,皆为将军出身。赢樛将心中负黍城战斗过程、阳城失陷过程、洛邑二次攻城,以及最后自己被俘的过程中的疑团一一解答之后,众人的表情愈发凝重。
蒙骜摇摇头,长叹一口气:“哎,赢樛呀,此战便是老夫去了,恐怕也得落得这般败局。此子师从何人,竟有如此精深算计?情报上说他只是个痴傻儿,可怎会习得一身精妙兵法?”
赢樛此前装晕,就是想等大秦这帮老将彻底了解自己战败的过程,让他们知道自己败得并不冤枉,若因此受军法处死,那就实在太冤了。
此时,他赶紧以退为进,哭诉道:“那小子,他并非痴傻,而是在心中推演兵阵数年。他亲口跟卑职说的,他就是当今的鬼谷门掌门。
鬼谷子,并非单指一人,而是掌门称号,他便是在世的年轻鬼谷子。胸中藏着《孙子兵法》和《鬼谷子》,还自创演兵阵法名曰象棋,变化多端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从震惊瞬间变为惊愕,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。
赢樛接着说道:“上将军,卑职损兵折将,致使大秦国威受损,大王颜面尽失。卑职回来甘愿伏法,可恳请诸位务必劝住大王,赶紧将西公降书归还,否则…… 否则……” 话还未说完,赢樛再次佯装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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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赢樛,赢樛,你怎么了?”
“快醒醒,快醒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