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是这样啊,姚寅笙听完修南的描述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,就是被河里的脏东西给看上了。这种事情不难处理,姚寅笙欣然答应。修南一脸高兴,“太感谢你了,那我们现在就走可以吗?”
姚寅笙理解,修南作为父亲肯定很着急,她没说什么也没带上别人,要是快的话可能明后天就能回来。两人一起走出酒吧,修南说自己是打车过来的,因为他要立刻赶去火车站了,票都买好了。修南的老家坐火车就能到,而且距首府市非常近,是一个叫天润市的地级市,只能坐绿皮火车,摇摇晃晃一个钟就到了。
“哎呀,怎么还要你出钱买车票呢,来来来,我来给!”修南看到姚寅笙自掏腰包买火车票过意不去,拿出钱包就要给姚寅笙报销车费。
姚寅笙推辞着:“这点钱不算什么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确实没有多少钱,一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只用20块钱,该说不说挺实惠的,外头买一杯奶茶都不止20呢。
可是修南执意要给姚寅笙钱,见姚寅笙不要,又跑到小卖部买了几个面包和一瓶水,“来,你应该还没吃午饭呢吧,一会儿路上吃,车上的东西贵。”
姚寅笙再推辞也是不给修南面子,她把面包和水收下,可是下一秒她居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,周围根本不是火车站而是一间狭小的房间。面前的修南背对着她在鼓弄一些工具,姚寅笙看到银光泛泛,种类还挺齐全,小刀、镊子、锤子应有尽有。
观察四周,姚寅笙的挎包被修南挂在门把手上,距离姚寅笙很远,伸腿都不一定够得到,而且姚寅笙的腿也被绑得严严实实的。
“哎呀,你居然醒了,你还是第一个那么快就醒过来的。”
修南依旧用非常憨厚的口吻说话,可是他手里多了两把刀,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快把姚寅笙的眼睛闪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