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，何雨柱跟何大清打了一个招呼，推着自行车出门了。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刚拐进鼓楼东大街的时候，看到易中海正鬼鬼祟祟的走进了一条死胡同。何雨柱停下自行车盯着死胡同看了几秒钟，继续骑着自行车走了。

十多分钟后，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到了厂门口。何雨柱刚准备进厂，身后响起了曹东平的声音：“何厂长！”

何雨柱停下脚步，扭头看到曹东平向他走来。何雨柱笑着打起了招呼：“老曹，你来的可真够早的？！”

“今天已经是算晚了。平时我来的还要早。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等一会儿，我去找你。”说罢曹东平从何雨柱的身边走了过去。

何雨柱看着曹东平的背影，苦笑了一声，推着自行车进了工厂大门。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，何雨柱刚泡上茶，敲门声响了起来。

何雨柱叫道：“进来！”

曹东平推门走进了办公室，关上门，说道：“厂长，昨天晚上我们跟公安所联合行动。端掉了那个赌窝。不过我们还是晚了一步，那个叫吴大疤瘌的人被人灭口了。”

何雨柱听完曹东平的话，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，问道：“老曹，你说他们跟踪我是出于什么目的？！”

曹东平回答道：“这个可就不好说了。如果咱们厂是重点工厂。或者是生产什么保密的东西。那还说的过去。现在咱们厂既不是重点单位，也不生产保密的东西。你们被敌特盯上了，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。总不能是你得罪了他们。他们要找机会杀你报仇或者泄愤吧？！”

“等等！你刚刚说什么？！”一道灵光从何雨柱的脑中一闪而过。何雨柱冷不丁问道。

曹东平回答道：“我刚刚说，他们总不能是报仇或者泄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