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大元从地上捡了根树杈,翻找着柴火垛。
就听他尖叫一声,坐在地上,用手指着眼前的柴火垛。
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就见那里有一只头身分离的黄鼠狼,血液还没凝固,一双眼睛里好似透露着惊恐。
就敲了一下破盆,这黄仙就头身分离了?
将曾大元送回家后,我小跑回到王大爷家。
天已经昏暗。
王大爷不在里屋,而是在厨房忙活着我们的晚饭。
我直接走到破盆前。
将那破盆拿在手中,仔细端详。
看了半天,我得到了一个结论:这就是个破木盆,还没有窗台上的酒壶看着值钱。
“看啥呢?”
突然!
我身后传来王大爷的声音,我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破盆脱手,好在我反应迅速没让它掉在地上。
我回身,王大爷手里端着两盘散发着热气的菜,看见我手中的破盆后并没有多说什么:“洗手吃饭。”
饭桌上。
王大爷用酒壶给我倒了一满杯的酒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酒体清澈,酒香四溢,我与他碰杯小抿一口,入嘴顺滑不辛辣,下意识脱口而出:“好酒!”
王大爷有些得意:“那当然,这酒可是我花了很大力气才得来的。”
“虽然是好酒,但是也就这么一小杯,咋能花很大力气?这酒贵啊?”
“你先喝,喝完你就知道了。”
酒过三巡后,我脸有些发红,将身后的破盆拿起问道:“王大爷,这破盆咋就那么厉害呢?敲三下柳仙死了,敲一下那黄仙也头身分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