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名狼骑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,狠狠地插入敌人的胸膛。
侯成挥舞着大刀,在敌群中左冲右突,他的刀法凌厉,每一刀都能砍倒一片敌人。
他一边砍杀,一边大声呼喊:“温侯威武!并州狼骑必胜!”
宋宪不甘示弱,骑着一匹黑色骏马,手持长枪,杀入脆弱的兖州阵列。
他的长枪如龙蛇舞动,脸上溅满了敌人的鲜血。
魏续率领着一队骑兵,专门攻击敌人的侧翼。
他们如同一把尖刀,迅速插入敌人的薄弱环节,将敌人的防线彻底撕裂。
魏续一边冲锋,一边大喊:“为了温侯,为了并州狼骑的荣耀!”
在并州狼骑的猛烈攻击下,兖州兵彻底溃败。
他们丢盔弃甲,四处逃窜,战场上一片狼藉。
吕布望着眼前的胜利,心中豪情万丈。
……
兖州兵在并州狼骑的猛烈攻击下,彻底崩溃,士兵们如惊弓之鸟,四散奔逃。
刘岱和桥瑁也在乱军之中,狼狈逃窜。
刘岱满脸惊恐,头发凌乱,平日里的威严荡然无存。
他一边策马狂奔,一边回头张望,生怕被吕布的狼骑追上。
桥瑁紧紧跟在他身后,同样是一脸狼狈,心中却满是愤怒。
“刘岱,你看看你干的好事!”
桥瑁忍不住大声指责道,“若不是你指挥不力,我们怎会落到如此田地?”
刘岱脸色一沉,勒住缰绳,转过头来,怒目而视:
“你说什么?你不是也逃了?有什么资格指责老夫?”
桥瑁毫不示弱,上前一步,大声道:
“要不是你先逃的,我会跟着逃?”
“你身为兖州牧,却如此贪生怕死,置将士们的生死于不顾!”
桥瑁越说越激动,手指着刘岱,眼中满是鄙夷。
二人你一言我一语,争论不休,谁也不肯让步。
周围的士兵们纷纷逃窜,无人理会他们的争吵。
刘岱双眼通红,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。
突然,他抽出腰间的佩剑,怒吼一声:
“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,竟敢如此羞辱老夫!”
说罢,便朝着桥瑁刺去。
桥瑁万万没想到刘岱会突然动手,他瞪大了眼睛,满脸震惊,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。
刘岱的剑直直地刺进了他的胸膛,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桥瑁颤抖着手指着刘岱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,兵败之际,自己竟然会死在盟友的剑下。
刘岱看着桥瑁,眼中没有丝毫怜悯,他一脚踢在桥瑁身上,恶狠狠地道:
“去你的!记住,老夫是州牧,你一个小小郡守,怎敢在老夫面前嚣张!”
桥瑁倒在地上,双眼依旧圆睁,诉说着自己的不甘与愤怒。
刘岱看了他一眼,冷哼一声,转身跳上马背,继续朝着濮阳逃去。
回到濮阳后,刘岱惊魂未定。
他下令紧闭城门,坚守不出,凭借濮阳的坚固城墙,抵御吕布的进攻。
“给我把城门守好,任何人不得出城!违令者斩!”
刘岱站在城墙上,大声喊道。
他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,士兵们纷纷领命,神色紧张地守卫着城门。
刘岱望着城外,心中满是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