汜水关前,尘土飞扬,一片肃杀之气弥漫在空气中。
魏续策马如飞,匆匆禀报道:
“温侯,大事不好!汜水关来了援军!”
吕布正悠闲地擦拭着方天画戟,闻言微微挑眉,神色间满是不屑,冷冷问道:
“哦?是谁的援军?”
“是公孙瓒!”魏续喘着粗气回答。
吕布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,眼神中尽是睥睨之色。
公孙瓒的到来不过是螳臂当车,不值一提。
侯成神色凝重,上前一步,恭敬道:
“温侯,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勇猛善战,不可轻敌啊!”
宋宪目光如炬,点头附和:
“此前孔融胆小如鼠,不敢出关一战。”
“如今有了公孙瓒的援军,说不定真有了几分胆子。”
吕布冷哼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
“不管是谁,来了便让他们有来无回!传我将令,全军搦战!”
众将轰然应诺,迅速行动起来,整军备战。
不一会儿,吕布亲自率领一簇精锐军马,绣旗招展,威风凛凛地来到汜水关下。
守军望见吕布的大军,顿时一片惶恐。
士兵们慌乱地奔走相告,匆忙准备防御。
孔融站在城楼上,望着城下威风凛凛的吕布,心中一阵发怵,但仍强装镇定。
吕布仰头看向城楼,大声叫骂道:
“城内庸奴,可敢与我一战?莫不是都缩在城里当缩头乌龟!”
孔融气得满脸通红,怒声回应:
“吕布,你休要嚣张!我联盟援军已至,你今日休想讨得便宜!”
吕布仰天大笑,笑声中充满了不屑:
“那又如何?可敢与我单挑吗?莫要拿援军来唬我!”
孔融被吕布的话气得胸膛起伏,却又一时不知如何作答。
武安国看到主公受辱,心中愤慨不已,挺身而出,大声道:
“主公,末将愿出战吕布,为您雪耻!”
孔融面露犹豫之色,他深知吕布的勇猛,担心武安国不是对手,迟疑道:
“吕布勇猛无比,你……”
武安国一脸霸气,拍着胸脯道:
“再不出战,城内守军的士气都要完蛋了!”
“末将愿以死相拼,挫一挫吕布的锐气!”
孔融无奈,只得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:
“好吧,你多加小心。”
吕布见有人出关迎战,嘴角上扬,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,大声骂道:
“来者何人?莫不是来插标卖首!”
武安国大怒,双腿一夹马腹,使着一对铁锤飞马而出,大声吼道:
“吕布,休要张狂!今日便是你的死期!”
吕布眼中闪过一丝兴奋,挥舞着方天画戟,拍马来迎。
两人瞬间战作一团,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。
吕布骑着赤兔马,手中方天画戟挥舞得虎虎生风。
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,将武安国死死压制。
武安国虽奋力抵抗,手中的铁锤使得密不透风。
但在吕布强大的攻势下,渐渐力不从心。
额头布满了汗珠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啊——”武安国狂啸一声,试图做最后的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