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下有好戏看了,傻柱有了亲生儿子,他肯定得和秦淮茹离婚。
想想看,傻柱每个月的薪水可不少,这下秦淮茹的损失就大了。”
“还不仅仅是这些,小当、棒梗的房子,还有后院那套聋老太住的房子,难道不是都要留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吗?”
“你们胡说什么呢?傻柱可不是这种人!”
“哎,就算是傻柱不这么做,他亲生儿子会乐意吗?”
“别忘了,这是三处房产呢!他的儿子能心甘情愿一分不要?到时候,好戏少不了。”
村民们的话越来越离谱,二大爷皱起眉头,挥了挥手,“行了,都回去吧!”
刚刚议论的人散去不久,许大茂家里就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。
“许大茂,你也就是只会说空话,根本就没本事!”
秦淮茹破口大骂。
“这么多年,你还埋怨我没给你生孩子,还想赶我走?好啊,我现在自己走,用不着你催!”
秦淮茹边说边收拾行李,将这些年积累下来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。
旁边的许大茂一脸阴沉,听妻子这么指责,情绪变得更加糟糕。
“秦京茹!非得这个时候添乱是吧?”
“添乱?笑话!是你自己不行,怪得了谁?你除了耍嘴皮子还能干什么?”
话音刚落,许大茂猛然站起来,迅速走到秦淮茹面前,举起了手臂。
“许大茂,你敢碰我!”
秦淮茹毫不退缩,举起左手挡在面前,同时右手用力一挥,打了过去。
“啪!”
许大茂被突然的一击震住了,愣在那里捂着被打的脸。
“,秦京茹,你要翻天了?反了吧?”
许大茂暴怒。
随即,他拿起鸡毛掸子准备教训她。
“你敢动手试试!”
秦淮茹喘着粗气,手指直指着许大茂警告道:
“告诉你,要是今天你敢碰我一下,我就立马告诉娄晓娥,你的床底下藏了她家的两根金条!”
许大茂被这个威胁堵住了气焰,明明火冒三丈,但硬是没有继续动手。
房间里陷入了沉默。
过了一会儿,眼看着秦京茹抱着行李往外走,许大茂愤怒地喊道:“秦京茹,赶紧滚!滚出去就别再回来!”
“哼,孙子才会回去!”
说完,秦京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剩下许大茂一个人越想越生气,操起鸡毛掸子对准床上的被子就开始猛抽。
“砰、砰、砰……”
结果没过多久,被子里的棉花被打出来,甚至鸡毛掸子也折断了,但许大茂心中的愤怒仍然没有消散半分。
一想到这天发生的事情全是因傻柱而起,他咬牙切齿地下定了决心:“傻柱,这辈子我若是不能整治死你,我就白在这个世界上活着!”
何晓对后面的事情毫无兴趣,不愿再多过问。
傻柱的选择与他无关,他也不想卷入其中。
走出四合院后,他一刻也没停留,顺着胡同悠闲地漫步起来。
这一带的老建筑、历史遗迹众多,随处可见,展现出别样的韵味。
唯一遗憾的是没带相机,不然就能把这番景色记录下来了。
沿着胡同往北走去,穿过崇文门后不久,他便抵达了京城最为热闹的东单地区。
这里人来人往,各式装扮让人目不暇接——中山装、西装、连衣裙……各种风格应有尽有。
忽然,一阵熟悉的粤语歌声传来,何晓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不远处,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肩扛一台四个喇叭的录音机,脚上的裤腿宽得像扫帚一样。
他戴着大墨镜,随着歌曲摆动。
显然遇到了典型的八十年代“潮流达人”
。
再过几十年,这些人将成为广场舞队伍里的大叔。
不过年轻时这般装扮倒是挺时尚,看看那亮皮鞋和蛤蟆镜,真是走在时代的前沿。
相比自己上辈子的杀马特造型,这些大爷似乎更胜一筹。
看着旁边的汽水摊,何晓买了一瓶北冰洋,一边喝一边观察。
随着音乐声响起,周围的年轻人逐渐聚集过来。
他们几乎都是一样的打扮:喇叭裤、小皮鞋和蛤蟆镜,若是缺一件都不好意思凑近人群。
就连女孩子也毫不例外。
“哎呀,真漂亮!”
何晓低声感叹,心中却隐隐羡慕。
回想他当杀马特的那段日子,从来没人围着他。
一曲结束后,正当那名青年打算换下一首时,远处出现了两名民警。
他们还没走近,声音已经响起。
“谁在播放这种靡靡之音?”
“你们聚在这里干嘛?”
一听警察来了,周围的人群立刻作鸟兽散。
中间的男子慌忙抓起录音机拔腿就跑,不敢被抓住。
一旦落网,不仅磁带保不住,连精心挑选的喇叭裤都会被剪毁。
尽管他们都穿着锃亮的皮鞋,逃跑速度依然极快,转眼间消失无踪。
不过后边的两位民警也不追,看人散开便停下来不再管了。
何晓见状笑出了声,本以为可以欣赏更多潮人,没想到一下子就解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