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联系上没有?”
矿场,牛犇倚靠在自己的霸道车旁抽着烟。
不远处,一大群工人正埋头苦干着。
他们皮肤黝黑,身上挂着脏兮兮的毛巾。
“大哥,我这不打听不知道,一打听吓一跳啊!”
在牛犇身边,穿着黑色高档衬衫的男人刚把皱巴巴的冬虫夏草香烟装进兜里。
“什么玩意就吓一跳的?让你联系那个叫秦东的男的!”
牛犇一瞪眼,神情有些不悦。
从庆家兄弟来到徐阳后,他就在密切关注这两个老家伙的动向。
尤其是在得知他们都要偷偷摸摸安排人刺杀一个叫秦东的年轻人后,牛犇顿时来了兴致。
要知道他可是见过庆家兄弟辉煌的年代。
那时候的南江还处于混沌初开,各方势力绞杀在一起,可不管你多能拼多不要命,到了庆于波面前都得乖乖叫声庆爷。
南江南江,福鑫大桥下面湍急的河流中,可是沉了不少自以为是的家伙。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!
毕竟威名在那,能把庆家兄弟逼到如此地步的年轻人…
牛犇觉得对方一定有两把刷子!
他自觉现在在徐阳已经到了瓶颈,钱他赚够了。
小弟,成百上千,数不尽的人想为他鞍前马后,甚至顶罪卖命!
可他到了这个阶段,却发现一个极其现实的事情。
那就是他黑的太彻底。
他敢杀人,一言不合就能从后备箱里掏出霰弹枪指着对方的脑门。
但他始终上不了台面。
他渴望阳光下的生活,渴望名正言顺的身份。
哪怕是掏现金捐款!可他现在连送钱都送不出去。
没有人会和一个黑老大做正经生意,他可以把钱洗白,但身份洗不白。
“大哥,你知道那小子牛逼到什么地步吗?”
“先不说把庆家兄弟干碎了,这两个老东西现在是丧家之犬,不入咱们法眼。”
“人家竟然还把那位拉下了马…”
衬衫男神秘兮兮的凑近牛犇耳边轻声道出一个人名。
眼睛缓缓瞪圆,牛犇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可这个名字的出现已经让他觉得这事超出了自己的认知!
自古官就是官,贼就是贼,商也必定是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