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说的没毛病,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你,长安城谁不知道你房二郎不靠谱。”
“就说上次去怡春院,小桃红的缠头(嫖资)还是我给你垫付的,你至今没还我钱。”
“还有,赌坊的赌筹你都能欠,你的话哥哥实在是相信不了啊!”
“你听哥哥一句劝,赶紧回去吧,陛下心情不好,莫要触了霉头到时候挨板子。”
听着程处默的话,房遗爱一时间尴尬不已,那都是原主干的事,跟我真的没关系,我冤枉啊!
不免又对原主一阵腹诽。
“人设崩塌的原主,你死的是一点都不亏啊。”
吐槽完原主,房遗爱摸出一个龙眼大珠子,在程处默眼前晃了晃。
“程世兄你看。”
程处默一看房遗爱拿出的鲛珠,惊呼。
“我去,这是陛下赏赐你阿耶的鲛珠,我阿耶也有一颗,他宝贝的不得了,看都不叫我看一眼。”
“这东西你不会是偷你阿耶的吧?”
“这你别管。”
程处默两眼放光,就要伸手去接房遗爱手中的鲛珠,房遗爱手一缩,收回了鲛珠。
“还是那句话,你带我去立政殿,救了长孙皇后,你得富贵,鲛珠还我。”
“我若救不了长孙皇后,一切责任我一人承担,鲛珠归你,我可以立字据为证。”
看到鲛珠,程处默就觉得房遗爱的话靠谱多了,好像自己和房遗爱做了笔交易。
自己只需要带路,至于事成不成,他并不会有什么损失,这买卖好像很划得来啊!
“房二郎,你不会框我吧?”
“瞧你说的,以程世兄的聪明才智,小弟能忽悠的了你?”
“那倒是。”
房遗爱递上鲛珠,这是原主偷房玄龄的,跟自己可没什么关系。
“事不宜迟,程世兄咱们快走。”
立政殿。
此刻殿外候着许多人,太医署全员在此,另外皇子皇女跪倒一片。
不乏大唐排的上号的达官显贵,以及皇戚,无不面带惋惜悲愤之色。
太医署已经轮番上阵了,但是奈何他们医术实在是救不了长孙皇后,所以他们恨自己无能,面带羞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