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蓝田侯,陛下赐婚高阳公主下嫁与你,你可知驸马狎妓该何如?”
“破坏礼法,与娼优嬉,搞不好会被停婚降爵,怕是明天你就不是驸马不是蓝田侯喽!”
侯君集说的也不无道理,看着房遗爱半懵逼的状态,他也算是为他女婿扳回一程。
程咬金不想看着为自己出头的房遗爱受到牵扯,房遗爱是他带来教坊司的。
谁成想能在这碰见侯君集呀,便口头软了一分说道。
“陈国公,今晚牵牛将军顶撞蓝田侯,与蓝田侯狎妓一事,就此别过,互不相提如何?”
“正有此意。”
正当两拨人尬住想翻篇的时候,房遗爱却有些着急了。
太子狎妓一事过后,李二都没追究自己怂恿太子狎妓的事,也没提要给自己降爵的事,你他么的在这吓唬我?
我逛青楼为的啥,不就是自污一下,想李二主动解除自己跟高阳的婚约吗?
你还想就此别过,那我青楼不是白逛了吗?我还怎么自污?
爵位降了,大不了当个县公,县伯,实在不行当个县男,那依然还是个爵位啊!
但是解除不了自己头上将来绿油油的帽子,那怎么行?
不行,还得搞点事!
正当房遗爱准备大闹教坊司的时候,教坊使李龟鹤出来打圆场。
“两位国公爷,消消气,消消气。”
李鬼鹤满脸堆笑,连连作揖,下七品的他在程咬金和侯君集面前还真的不够看。
“二位皆是我大唐的肱股之臣,来教坊司实为消遣取乐,莫要伤了和气,实在不值当!”
程咬金本想着息事宁人,也不似之前那般吹胡子瞪眼睛,将酒杯重重一放。
“哼,看他陈国公的面子今日这事儿就这么算了!”
侯君集见程咬金示弱,也是重新坐下来起遥遥对着程咬金举杯邀酒,今天暂时就算是和解。
李鬼鹤额头冒汗,幸好这二位国公爷没在这教坊司闹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