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火防盗防遗爱,也不知道这小郎君对公主做了什么,以至于公主如此嫌弃而躲避他。

房遗爱抬头看了看太阳,有些刺眼,不可直视,这就天色已晚安歇了吗?

这明显就是防着自己呗,不过这次自己还非进公主府不可。

“我乃房遗爱,大唐最年轻封侯者,你们敢阻拦我?”

房遗爱提高了音量,试图用身份压过,然而,奴仆却不为所动。

“是您是大唐最年轻封侯者不假,但你也是大唐最年轻被削去侯爵者。”

“唉,你………”

房遗爱心中恼火,自己这落魄没两天,好像全大唐都知道他不是侯爵一样。

这没了侯爵,好像是有那么点不遭人待见,连这公主府的奴仆都敢三番两次取笑自己。

房遗爱一拍马车小窗,突然灵机一动,想起了自己现在长孙皇后的马车。

“我奉皇后口信而来,你回去禀告长乐公主,哪怕天色已晚安歇了要出来迎接娘娘口信!”

房遗爱坐在马车里,隔着窗口,对着奴仆大声说道。

奴仆这才仔细打量房遗爱坐着的马车,确实眼熟,只不过只是有马车并没有长孙皇后的仪仗先前并没有注意到。

奴仆不敢轻易放房遗爱进去,却也不敢阻拦皇后口信的传达。

“小郎君稍等片刻,马上去告知公主。”

说完飞一般的跑了,长乐公主捧着每日必研读的《女则》,正以为又又又打发了房遗爱,心里刚轻松一下。

就见先前离开的奴仆又跑回来了,出言训斥道。

“慌慌张张,成何体统,平日里本宫怎么跟你说的!”

“公,公主,房二郎没走,说是有皇后娘娘的口信,他是坐着皇后娘娘的马车来的!”

这下轮到长乐公主疑惑了,

“你可看清楚了,真是我阿娘的马车?”

“看清选了,正是皇后娘娘的马车,不过不曾见到皇后娘娘的仪仗。”

听到这,长乐公主虽然疑惑房遗爱为什么会坐着他阿娘的马车,但自己却没有不见他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