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就轻轻打了房遗爱一下,嗔怪道。
“郎君,可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你落水淹死了。”
房遗爱笑着抓住鱼薇姑娘的手,解释道。
“我会游泳,之前见老鸨快发现我了,又不能从门出去,只好躲到这床榻帷幔后面了。”
鱼薇姑娘和房遗爱就坐在卧榻上聊着天,房遗爱问道。
“好像老鸨很关心你的房间会不会进男人。”
说到这,鱼薇姑娘突然眼神落寞下来,房遗爱瞧见,顺势搂住鱼薇姑娘的肩膀,宽慰道。
“鱼薇,有什么心事吗?可以跟我讲一讲。”
鱼薇姑娘并没有躲开房遗爱这无礼行为,反而此刻觉得房遗爱很贴心,很善解人意。
两个人两颗心,瞬间拉近距离,鱼薇靠在房遗爱的肩膀上,轻声细语诉说着自己这一生。
“郎君你知道吗?自小鱼薇命运多舛,辗转几手被卖入这平康坊的青楼。”
“但鱼薇敏而好学,渐渐有了些名气,打那时起,我便如同笼中金丝雀,看似光鲜亮丽,实则毫无自由可言,不过是这青楼赚钱的工具罢了。”
房遗爱点点头,鱼薇姑娘的过往,他没有经历自然是无法感同身受。
但说到自由,那就可以共鸣了,因为前一世,自己无照行医被抓起来关了半个月。
每天那个难受,难熬,所以说自由绝对可以排第一的。
“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,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。”
房遗爱口中轻和,鱼薇姑娘从房遗爱肩膀直起身,大眼睛巴扎巴扎的看着房遗爱。
“我与郎君所见略同。”
房遗爱按着鱼薇姑娘的脑袋,靠在自己肩膀上,说道。
“你接着讲。”
鱼薇姑娘嘟嘟嘴,貌似责怪房遗爱刚才按着她头的动作有些粗鲁,但还是乖巧说道。
“老鸨常告诫我,身为这青楼的头牌,须得拿捏分寸,善于吊着男人的胃口。”
“对那些达官显贵、文人雅士,要故作姿态,言语间欲拒还迎,眼神里似有深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