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怪也只能怪那玉牌太薄、太不经事!简将军若想要赔偿,类似的玉牌,镇远侯府多的是。”
“至于你说苏九……”顾砚书微顿,他抬脚缓缓朝苏九的方向走去,伸手一把又将苏九拽到自己身后。
随即,他才扯了扯唇,看着自己面前气到满脸通红的简石,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道。
“她是我的婢女,我不放她离开,她自然不能离开。”
“至于感情?那是什么东西?本世子听不明白。”
“但有一点关于简将军的事,我却知道得一清二楚。”
简石蹙眉,面露困惑地问,“什么?”
“传闻镇远将军麾下的将士们,全都戒律森严。但简将军现在,却想诱拐我的人?”
“难道传言有误?还是……”
“因为打了胜仗,所以震远军就都有些得意忘形了?”
男子轻飘飘的嗓音,却将简石后背的冷汗全部激起。
他再抬眸看顾砚书,眼底盛满了忌惮和浓浓的危机感。
陆将军说过,上京不比军营,处处都充满尔虞我诈,危机四伏。
他特地警告过他们,让他们这段时间低调行事,尤其不要与镇远侯府扯上什么关系。
眼下,要是顾砚书抓住他这个把柄,那震远军的威名,岂不是全毁在他手上了?
想到这里,简石愣在原地,没在动弹。
“过些日子,我会将简将军的赔偿,送到简将军府上。”顾砚书丢下这句话,拉着苏九的手就要离开。
简石却猛地抬头,大步跑至顾砚书面前,继续道,“我不要什么赔偿,我只要那枚玉牌。”
万一回府后,顾砚书又将那玉牌从苏九手里抢走怎么办?
况且玉牌断了,他也想替苏九将玉牌修好。
简石这么想着,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朝苏九的方向看去,希望苏九暂时将玉牌交给他保管。
但苏九……没说话。
她只握紧玉牌,牢牢躲在顾砚书身后。
简石想暗示苏九的眼神,顾砚书自然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既然要赔简将军新的,那旧的玉牌,自然便不再归简将军所有了。”
话落,顾砚书拉着苏九,脚也不停地朝镇远侯府的方向走去。
苏九紧紧握着玉牌,没有丝毫反抗地跟着顾砚书,朝后门的方向走去。
但刚走了两步,顾砚书便突然停在原地。
苏九还没反应过来,那只被男人紧紧攥着的手腕,却突然毫无预兆地被松开了。
吱呀、吱呀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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