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书眉头微蹙,“修不了?”
他伸手接过玉牌,能看到玉牌上,还粘着一些透明的物质。
他知道,这是玉器行修补玉器时,一贯使用的粘稠物。
也就是说,他们已经试过以粘稠物,粘补这枚玉牌的办法了。
只是,这玉牌仍旧无法粘上。
“是!”墨方恭敬应答。
这些天,他一直没有回府,并不知道昨天都发生了什么。
他仰着头,一脸好奇地看着顾砚书手里的玉牌。
“世子,这玉牌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?属下见镇远侯府的库房里,也有很多类似的玉牌啊。”
“为什么一定要将这断裂的玉牌修补好呢?”
顾砚书捻起手里的玉牌仔细打量,确实,这玉牌是最普通的玉质所制,没什么特殊的。
但偏偏,这是苏九父母留给苏九的东西。
所以,他必须得将这断裂的玉牌给修补好。
想到这里,顾砚书突然灵光一现,他握紧手里的玉牌仔细打量。
“这绝不是普通的玉。”顾砚书喃喃出声。
墨方仰头,一脸不解,“啊?它不是普通的玉,那它会是什么玉啊?”
顾砚书继续解释,“如果它真是普通的玉,那怎么会无法修补呢?”
无论什么玉,上京的几家玉器行都有办法,将断裂的地方修补得毫无痕迹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,顾砚书才会对苏九说,一定能将玉牌修补得看不出半分裂缝。
然而现在,这枚玉牌却无法修补?
顾砚书看着手里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玉牌,眸光逐渐变暗。
“去找江淮。”
“是。”墨方拱手,又一脸犹豫地仰头道。
“可是世子,那、那桑卓公主怎么办?”
顾砚书表情未变,神色却越发冷冽道,“她不是忙着对付人吗?”
“我们走,不必管她。”
小主,
江淮的别院。
顾砚书与墨方驾马至此,就听院子里一如既往的传来丝竹与男女的欢笑声。
墨方翻身下马后,熟络又自然地上前,准备叩门。
顾砚书叫住他,“不必了,你在门外等我。”
以往叩门都是为了告诉江淮,让江淮将里面的女子全部清场。
现如今……倒是不能清了。
顾砚书紧抿着唇,推门朝院子里走去。
而此时,院子里除了江淮和几名穿着艳丽的女子外,还有好几名男子。
江淮远远看到顾砚书走近,便连忙招手,示意抚琴、跳舞的几名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