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扭头看向赵轩:“赵队长,你听听,这叫什么话?我偷她东西?我偷她啥了?”
“这青天白日的,可不能平白无故往人身上泼脏水!”
赵轩也觉得王翠花这话说得离谱,当即把脸一沉,清了清嗓子:“翠花婶子!有话就直说,别在这儿指桑骂槐!到底丢了什么,怎么丢的,说清楚!我们还得处理别的事呢!”
王翠花狠狠剜了周晓一眼,把头扭向炕墙,梗着脖子,一副“老娘就是不说,看你们能咋地”的死样子。
奎尔多瞅着王翠花撒泼打滚的样子,再看看赵轩和周晓越来越沉的脸色,心里直打鼓。
这事儿要是不说清楚,怕是真要捅破天了。
他往前凑了凑,声音压得低低的,对着赵轩和周晓:“两位队长,是这么个事儿……”
“我这婆娘,她丢了条裤衩子……”
话到这儿,他顿了顿,喉结滚动了一下,才豁出去似的继续说:“那裤衩子里……缝着她攒了好几个月的票子!她才急成这样!”
说完,他眼神躲闪着,飞快地瞟了周晓一眼,含糊不清地补充:“上回……上回不是您跟王队长来过家里嘛,进过这屋子……所以……所以她就……”
奎尔多支支吾吾,话都说不全。
王翠花却像是被点着的炮仗,猛地从炕沿上弹起来,手指头又一次直戳戳地指向周晓,嗓子都劈了:“所以什么所以!就是你个小王八羔子偷了老娘的钱!”
“你个没良心的玩意儿!看见老娘藏钱的地方了,就下手偷!你还要不要脸!你算不算人!”
这盆脏水,就这么结结实实扣在了周晓头上。
他简直不敢信自己的耳朵。
王翠花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还在那儿指着周晓骂:“周晓!你敢做不敢认是吧?啊?!老娘的宝贝疙瘩,就是你偷的!除了你没别人!”
周晓胸口一股邪火“噌”地就顶了上来。
他硬是把火气往下压了压,扯着嘴角,声音却冰凉:“翠花婶子,饭能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!”
“那天进你屋的,不止我一个吧?王队长也进去了!你怎么就认准了我?”
他往前逼近一步,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:“退一万步说,我周晓就算是饿死街头,至于惦记你那点东西?我再穷,手脚也是干净的!干不出那偷鸡摸狗的事!”
赵轩也觉得王翠花这纯属胡搅蛮缠。
他沉着脸劝:“翠花婶子,你先消消气,好好想想,丢东西前后,有没有啥不对劲的地方?或者有谁来过?”
王翠花让赵轩这话问得一愣,嘴里下意识地念叨:“不对劲的地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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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炕席上的破洞,忽然,她猛地一拍大腿,声音尖利地叫起来:“哎呦!我想起来了!昨天!就是昨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