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永生冷哼一声,一脚就将这厮踹飞。

陈永辉惨叫一声,飞出去五六米远,落地后又打了几个滚,身体这才狼狈的停下。

这一脚让陈永生浑身通透了不少。

太爽了!

“小子,再敢告状,老子打死你!”

陈永生走过去,一把将陈永辉提溜起来,冷漠的注视着他。

陈永辉此时浑身疼的要命,迎上陈永生锐利如刀子的双眸,吓得甚至忘记了呼吸。

不过双脚离地了,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。

“三……三哥,俺再也不敢了,你饶了我吧……”陈永辉夹着双腿,脸憋的通红。

陈永生看他快要吓尿的熊样,嫌弃的把人扔到地上,扬长而去。

……

出了陈家村,陈永生路过祠堂并没有进去,而是来到了山上。

现在私人还不能承包山林,不过社员们也不能随便来山上砍柴。

山上油松最多,另外还有刺槐,栗树等。

山脚下还有两百多棵桲椤树,这是前些年为了养蚕种下的。

不过如今村里已经不养蚕了。

山上空气很好,也许是练成气功的缘故,每一次呼吸,陈永生都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跳跃。

在这种环境下修炼,肯定会事半功倍。

怪不得古代的道士都隐居在深山之中。

走了一会儿,陈永生耳朵突然一动,听到远处松树林中传来砍柴声。

一般时间社员根本不能上山砍柴。

只有过年时,才有一个星期时间允许进入山里砍柴搂草。

社员们平日里烧的是生产队分下来的玉米秸秆,玉米芯,花生秧子,红薯秧子,麦秸,豆秧,干青草等。

虽然种的地多,但是因为各个生产队都养了牛羊和猪,冬天没有青草,玉米秸秆子和花生秧子一般都用铡刀切碎一起喂牛。

至于红薯秧子,多用来喂羊。

因此,社员们家里缺少柴草,不得不上山来砍柴。

当然大家都不傻,白天来容易被人看到,又要上工,只能晚上偷摸来。

生产队虽然专门派人看山,但都是一个村子的,互相又沾亲带故,看山的人大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今天也不知道是谁大白天来砍柴,太明目张胆了。

陈永生走到跟前,透过松树的缝隙,看到一个穿着破棉袄的中年汉子站在一棵松树下,正砍着松树上的枝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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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出汉子的模样后, 他故意咳嗽一声。

只听到松林里传来一声惊呼,紧接着汉子慌乱的拿起斧头就要落荒而逃。

“永民哥,是我。”陈永生呵呵一笑。

汉子听到熟悉的声音,停下了脚步,扭过身体看着陈永生走过来,长舒了口气。

接着又埋怨道:“永生,好好的你干嘛吓俺?”

陈永生扫了眼一地的松枝,笑道:“永民哥,不是我说你,你胆大是真肥,大白天就敢砍松树,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上报,队里肯定会撸了你的职务。”

这看山的活不仅轻松,还可以偷偷往家里带柴火,其他社员们都眼红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