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自己盘着脚揣怀里暖这样的话,张红旗直接过滤掉了。
还真就不是小瞧林彩英,敢真让她盘着脚自己暖,怕不是分分钟就得抽筋。
有啥说啥,这样的操作,张红旗印象中只在张再庆那个年龄段的选手身上见过。
“哦。”
林彩英低声应了一下,脑袋垂的低低的,整个人弓的跟只大虾米一样,这也太尴尬了吧?
她虽然知道,张红旗的做法没错,可这玩意并不以理智主导思维啊。
随着脚被焐的越发热乎,知觉仿佛也跟着变的越来越清晰。
张红旗也觉得气氛尴尬,还有点暧昧。
虽说林彩英脸上手上都涂了药水,看起来焦黄暗淡,可脚丫子上没涂啊。
本来也是,哪怕是再谨小慎微的人,也不会料到,还有人会一见面就扒了鞋子仔细观察自己的脚吧?
那特么是正经人吗?
有一说一,张红旗刚才捏着林彩英的脚,让对方以屁股为支点,转动身子的时候,很仔细的观察过那只现在才揣在自己怀里的脚。
倒也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,而是检查是否出现冻伤的情况。
零下几十度的极寒环境,鞋子湿透了,运气不好整只脚都冻坏,也不是什么稀罕事。
张红旗就知道,南沟屯子有个瘸子,就是小时候穿着那种开裆的棉裤出去玩了一整天,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,家里大人才发现,早上给孩子穿棉裤的时候,有条腿从开裆那个位置,穿偏了。
一整天,那孩子的腿都在棉裤和最外层的罩裤之间,发现时,已经冻坏了。
那人现在,包括膝盖在内,整个小腿都没了。
好在自己赶到的及时,林彩英的脚没啥大碍。
虽说冻的冰冰凉,可整个脚上都没有出现明显的冻伤,有啥说啥,林彩英的脚还怪好看咧!
窝棚里又尴尬又暧昧的,张红旗没话找话。
“林同志,那啥,问你个事呐。”
“你问吧。”
“那个,你,你不是汗脚吧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
要是放在后世,张红旗高低得整个钢铁直男的帽子,林彩英最少能在朋友圈写一星期小作文。
张红旗也知道自己个儿没啥跟女人聊天的天赋,于是只能进行下一阶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