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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簿、陈兰脸色当即就是一黑,好好好,主公给一千,你就给三百?
二人咬牙之间,正欲发作,却迎上刘勋眼底那抹凛然杀机。
不好,这刘老贼是想逼反我等,再拿我等人头请罪,届时即便主公心中再有偏见,也不好当众杀他。
以一个麾下叛乱失察之罪,加之迅速平定叛乱,以我二人首级戴罪立功。
仗打成这样,他这个先锋也当不下去,如此则虽有惩处,却能躲必死之劫。
贼子!竟有如此心机?
果真贼子!
我二人皆“忠义”之士,当为主公除之!
只恨眼下刘勋才是主将,他二人若违将令便是叛乱,反倒遂了刘勋心意,目下也不得不暂且领兵攻向郾县,徐图后计。
”末将领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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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令雷簿、陈兰怎么也没想到的是,他们领着三百人探头探脑的攻城,未至城下,便见郾县城门訇然中开!
不好!有埋伏!
雷簿、陈兰以为敌军就要出城掩杀,惊得几欲奔逃,不料城内只走出一名战战兢兢的小吏,似比他俩还要惊惧。
他手捧印玺,惶惶下拜。
“尊大将军令!
吏卒张安,领郾县上下,开城献降!”
雷簿、陈兰惊了!
这怎么个事?
他俩领三百人就攻下一城?
大将军令?
好家伙!原来主公其实没有想坑他们?
大将军令到处,郾县献城而降,主公竟还真是让我等来白捡功劳的?
雷簿、陈兰感动坏了!
主公将我等当作手足心腹,有这等好事,第一个就想到咱俩。
我们刚才居然在刘勋的“蛊惑”下,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主公,实在不该。
刘勋老儿,果真贼子,险些为他所误,此等老贼,吾等必为主公除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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