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的警告声在谢无道脑海里连续不断地响起,谢无道驾着血龙,“嗖”地飞到了戏楼前。
在那腐朽的木头戏楼之上,昏黄摇曳的灯笼投下黯淡光晕,将戏台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。
戏服花旦的脸庞白得毫无血色,繁复艳丽的戏服如同凝聚着大片的鲜血。
她水袖轻扬,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,轻移莲步,步伐诡异蹁跹。
他俯身一看,血色顷刻间染红了他的眼睛——
戏楼之下,一片惨象。
玩家的头掉了一地,一颗颗头颅凌乱地散落于地。
殷红的鲜血汩汩涌出,蜿蜒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溪。
就姗姗来迟一会儿,局势就这样了?
谢无道猛然落在戏楼下。
戏楼下整齐排列着看客的座椅,而座椅上,有五分之一的玩家脖颈之上空空如也。
他们的头滚落在地,所经之处,殷红的血液蜿蜒如蛇。
而脖颈处喷涌的血迹,洒满了玩家的尸体,在座椅和地面上留下一片片暗沉的血渍。
活着的玩家各个面色惨白如纸,眼里满是惊慌与恐惧。
谢无道看到几个同伴都活着,松了一口气,但他们的脸色也十分差。
粟九做了个眼色,让谢无道过去。
台上的戏服花旦莲步轻移,折扇 “唰” 地展开,半掩住如花笑靥,先是一串清脆的 “哦呵呵呵呵呵”。
“看官这才现身呐,莫不是嫌奴家方才的唱段不够出彩,故而姗姗来迟?”
她似嗔似怪,幽怨又恶毒地盯着谢无道。
一个巨大的红色绣球猛然抛向了谢无道,谢无道不知游戏规则,瞬间避开,江戈喊道:“接住!”
谢无道踩在凳子上,高高跃起,抓住那快要掉在地上的红色绣球。
只见在那绣球之内,包裹着一个玩家的头颅,还热乎着,死不瞑目地瞪视着谢无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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