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,有时候也是一种极致的无奈。
哈斯汇报榷场监司,他们同意通商继续,榷场不日就可以正式开市,金科兀连面都没露,张启鹤也不计较,两国老早就盖好章的公文互相交接一下,大宴朝与草原部落互市通商正式运营。
当天下午,赵小脚一直跟着谢宁在一起。
眼看着一堆税管核算财税,一直知道通商挣钱,但不知如此挣钱的他,看见税官向谢宁报告,胡人与大宴的交易,光是丝绸这一样,每年产生的赋税就要百万两。
更别提那多出来的三成银子。
纯纯是净剩啊!
“谢宁啊……!”
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赵小脚等了一天,都没见谢宁对他有什么表示,以往他赵小脚出门,那个地方的抚台衙门不是大把大把的银票奉上。
他体量谢宁年轻,廖吉昌又是个老穷酸,这种官场交际没人提点。
但他下午关于财税,交易金额,都问了多少次。
“挣这么多钱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