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沈丘这边悠闲,远在凌云城的厉亲王这几日过得可真不是滋味。
折了那么多人不说,连个人都绑不回来。
再加上这几天长宁竟然顺着蛛丝马迹,险些调查到自己身上。
要知道松鹤可是放出话,若找到背后之人严惩不贷!
回想起松鹤那天在洞府的手段,厉亲王不寒而栗。
别看他位高权重是大宁的王爷,可比起乾元宗核心长老,他屁都不是。
毕竟王爷是人都能当,那松鹤真人的身份可是靠着天赋,机缘,实力,一步一步打上去的。
“不行不行…此地在待下去迟早生祸!”
厉亲王想到这里,那是一个坐立不安,他实在想不通一个杂役长老,充其量会点江湖拳脚,忘大了说会一两个仙法。
怎么自己派出的阳武卫炼气精锐都无法拿下…
“都是一帮废物!废物!”
厉亲王越想越气,起身一脚踢翻矮桌,又满脸痛苦的揉了揉发酸的脚趾。
“王爷!王爷!长公主和二皇子来了!”
帐外的一声传令让厉亲王急忙放下脚掌。
“二皇子?他怎么来了,难道是…”
厉亲王眼中精光一闪,整了整衣袍,刚收拾好矮桌时,一声爽朗的笑声就从帐外响起。
“哈哈皇叔,你这大账当真难进,一连几道盘问让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是个山野民夫。”
话音一落,帐帘“哗”的一声被掀开大半,一个面白无须却满是疤痕的少年率先走进。
“哦,是岳儿啊,这都是乾元宗仙师遇害的事弄的啊,现在就连我去你皇姐大账,也的经过层层盘问呢。”
厉亲王脸上挂着善笑,开口解释。
“哪里哪里,我听说袭击乾元宗仙师的人好像就有皇叔手下小校…”
“不可胡说!”
厉亲王脸色变冷,但少年丝毫不在意,一脸玩味。
“万万不可胡说啊,这让仙师听去,你这不害你皇叔吗!”
见少年无所谓的样子,厉亲王无奈又堆起笑脸劝说。
“皇叔这般紧张做甚,我开个玩笑,再说仙师又怎么会听风是风呢,我说这是我袭击的,那又何妨?”
少年大大咧咧的坐在一张椅子上,一边说一边拿起一颗浆果丢在口中。
“皇弟慎言!”
后脚进来的长宁终是看不下去,提醒一句,少年罕见的没有回怼,闷声对付着桌上的浆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