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大叔大婶,弟弟妹妹,看到这些油炸鱼了吗!都是曲灵珊从我家偷来的!”
“现在她被我当场抓住,大家给评评理!”
“她爹是资本家,她就可以作威作福吗?”
“就可以随便偷拿群众的东西吗?”
聂春雨的声音越说越大,越说越有底气。
听到聂春雨被曲灵珊欺负,周围的人顿时就炸了。
“这群人没一个好货,就知道骑在群众头上吆五喝六!”
“真是下贱,无耻,丢人!”
“曲灵珊,你凭什么偷拿春雨家的油炸鱼!”
言语如刀,群情激愤。
只凭聂春雨的空口白牙,周围的人就信以为真。
就因为她祖上出过资本家,便没有人会去质疑中伤她的话。
曲灵珊有苦难言。
明明是他们不对,但,她却必须去解释。
毕竟,她还要在王家村生活下去。
等周围声讨的声音小了一些,曲灵珊连忙道,
“各位大叔大婶……”
“谁是你大叔?”
“谁是你大婶,别乱叫,我们可跟你这个资本家的种,没有半分钱关系!”
曲灵珊一滞。
她在这里,连开口说话都是错的。
她缓了缓继续道,
“各位大……各位,我怀里的,的确是油炸鱼。”
曲灵珊将布包打开,让周围人都看到。
油炸鱼还温热着,油香味,随着油炸鱼完全暴露出来,瞬间弥漫开来。
不少小孩闻着油味儿,口水都流出来。
大人们也是接连咽着口水。
“我想说,这些油炸鱼不是偷的聂春雨家里的,是我自己的,我从这边来,你们看,我的脚印都还在。”
曲灵珊指了指来时的方向。
被众人无端端指责,她很委屈,但再委屈,能证明自己清白的,也只能靠自己。
靠自己,就必须得讲逻辑。
只要村民们还讲逻辑,这口黑锅就背不到自己身上。
曲灵珊顿了顿,又指了指前方,道,
“大家都知道,聂春雨的家在这个方向,和我来时的方向根本就是两条路,所以,我没有机会去偷她们家的油炸鱼。”
曲灵珊说完,现场众人想了想,有人道。
“好像是这个道理,还有脚板印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