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好意思把她自己称作白月光的?
南晚连续眨了好几下眼睛,她支支吾吾地追问:“起……起诉对象?她这戒指是偷的?”
祁渊凭什么起诉她!她给钱了好吧!又不是免费占他便宜!
再者说了,那晚还是她的第一次,明明是他占便宜!
祁渊不动声色观察着南晚脸上娇俏的微表情,“南老师好像很关心我的事情。”
南晚转过身去趁祁渊不注意翻了个白眼。
祁渊一只手插在兜里往前迈了一步,“这个戒指的主人知道一些她不该知道的事情,如果她不出现,我就只能像南老师说的一样……全网通缉她。”
南晚浑身哆嗦。
她完全没发现祁渊到底什么时候走的,一直在想祁渊说的不该知道的事情到底是什么。
难道是他的尺寸?
就正常吧!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,再说也没有人想知道吧!
一上午南晚都坐在靠窗边的办公桌上发呆,手里的教案上下颠倒,她毫无察觉。
翻译系组长高老师进来看到南晚的模样,扭着腰走到她桌边用力敲了敲桌子,“南老师,你的商务翻译上到哪节课了?”
系组长是副院长的儿媳,她看不惯南晚这个最后一名进来的新老师。
因为南晚是唯一一个没有恭维她的新老师。
南晚立刻回过神来,“第三单元第一节课。”
坏了,她的教案还没写完。
“这么快,学生都能理解吗?”系组长笑得刻薄。
南晚认真点了点头,“百分之七十的学生都可以在课堂上明白,通过课后作业——”
“南老师,学生是活生生的人,又不是冰冷的数据,一成不变吗?”系组长扯着嗓子想让整个办公室里所有的老师都听到。
南晚桌子下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,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丝笑容,“那……高老师您有什么指示呢?”
如果不是来京城,她现在应该是港城南粤锦程集团下边某个分公司的总裁,公司一天的流水是整个综美大学一年流水的几十倍。
系组长踢了一下旁边桌子下一大箱子资料,“这个,全都整理完。”
这可是往年两届翻译系学生上商务翻译课程的所有作业,够南晚整理一个学期了。
南晚早就在心里问候系组长十八辈祖宗了。
“南老师!这个给你,祁总对你的初步策划很满意,让你明天和他助理对接一下。”院长推开门走进来拿给南晚一份没有拆封的文件,“没想到啊南老师,你竟然和祁总认识,怎么不早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