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祁渊真是败给南晚了。

南晚天天故意这么折腾他，包吃包住一万元的实习生，他是开公司，又不是做慈善。

不想让自己吃一点亏啊！

宫千姳坐直了身子，她脑子里灵光一闪，正好有一个好问题要问祁渊，“祁总，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吗？”

她记得她之前在酒吧里和学生打起来，当时来救南晚的就是这个男人。

原来这个就是祁渊。

“当然，大家想问什么就问什么，畅所欲言。”祁渊并没有猜对这群孩子们想问什么，他以为可能会问一些涉及到收入有关的敏感问题。

没想到学生们问的是另一个敏感问题。

宫千姳眨了眨眼睛，一只手支着下巴认真看着祁渊，“你有女朋友吗？”

“咳咳——”南晚忽然呛住了，下意识去拿桌上那杯水。

祁渊也下意识拿起了南晚放在讲桌上的保温杯。

南晚的小手包在他的大手之上。

仅仅只是一秒钟，南晚便收回了自己的手，好像触电了一样。

祁渊也收回了自己的手，再次看向学生，“有。”

“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的女朋友是谁呢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？也是你的同行吗？”宫千姳继续追问。

她磕的CP只有她知道，但是要在大家面前装不熟，太有意思了。

南晚背过身去喝水，她莫名其妙紧张起来，手指微微颤抖。

祁渊的女朋友，应该是沈茉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