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晚蹑手蹑脚的走到祁渊办公室门口,把饭盒放在了门外的桌子上,随后又弓着腰蹑手蹑脚的离开了。
祁渊丝毫没有察觉到南晚来了,也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人。
沈茉在沙发上坐着,她骨架很大,坐在那里有种领导来视察的气势。
祁渊就在老板椅上坐着,和沈茉保持距离。
他身边很少有女人,没想到第一次就被南晚要走了。
沈茉翘起二郎腿,眼尾撩起,说话的时候有种挑衅的感觉,“祁渊,你是怕我吃了你吗?”
祁渊什么时候被南晚训得这么听话了,她什么都没做,祁渊竟然就坐在老板椅上晾着她。
“你是食人鱼吗?”祁渊抬起头,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。
食人鱼是南晚的学生给他起的别称,从某种意义上说,也是对他的肯定。
沈茉把手里的包装袋放在了沙发上,“我今天来就是想来把衣服还给你,已经送到干洗店洗过了,你搞得我好像要对你做什么一样。”
“祁渊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