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张放的一番安慰,王婶和张叔这才安心不少。
安抚好两人,张放直接出了门。
要想了解情况,他还要多问问村里的其他人。
辗转来到刘叔的住所,张放敲响房门。
“刘叔,我是放娃!”
张放开口招呼。
听到声音,屋里片刻安静,随即才响起脚步声。
房门被拉开,刘叔见张放真站在门外,立刻一把将他拉进院子,而后关上院门。
“我说放娃,你可终于回来了!”
“来来来,咱们屋里谈!”
刘叔拉着张放,直接来到了屋里。
警惕的朝着窗外看了看,见没什么动静,刘叔又拉上窗帘。
张放被搞得莫名其妙:
小主,
“刘叔,干啥要这么鬼鬼祟祟的?”
“你家又没别人,这么警惕做什么?”
闻言刘叔摇摇头,一脸严肃的道:
“放娃你是不知道!”
“最近咱们村里可不太平,到处都有耳朵!”
“您这话是啥意思?”
张放还是不明所以。
见状刘叔坐了下来,掏出旱烟点着,摇头叹气道:
“放娃,自从你走后,那李进军就像变了个一样!”
“这几天,他李进军四处请村民吃饭喝酒,每晚都在村委会招待几个村里人。”
“就连我,也好几次被邀请……”
招待村里人?
张放听出了眉目,继续等着刘叔的下文。
此时刘叔拿着烟杆磕了磕鞋底,继续道:
“有一次我好奇,也跟着去了村委会。”
“那场面,李进军摆满一桌好菜,还搬出了几瓶好酒!”
“我跟着喝了几个小时,等到我们几个醉醺醺的,他李进军忽然掏出了一沓钱。”
“当时李进军说,只要我们今后愿意跟着他干,帮着维持村里的秩序,严打投机倒把,这些钱就分给大伙……”
话说到这刘叔有些惭愧:
“放娃,叔当时喝的五迷三道,没忍住收了一笔钱。”
说着不等张放回话,刘叔又将胸口拍的山响:
“但放娃你放心,刘叔虽然收了钱,但绝对没做啥对不起咱村里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