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来,一看,妙目瞬间亮了起来。
纸上写了一首诗:
几回花下坐吹箫,银汉红墙入望遥。
似此星辰非昨夜 ,为谁风露立中宵。
缠绵思尽抽残茧,宛转心伤剥后蕉。
三五年时三五月,可怜杯酒不曾消。
“似此星辰非昨夜,为谁风露立中宵……”
虞玄音一字一字念着,不由得痴了:“我又如何舍得你风露立中宵啊。”
她下旨:“召肖学士进宫,精盐提炼,朕尚有疑问。”
…………
肖成昆仍是快天明时才出宫,虞玄音也继续辍朝,不过百官也无人生疑。
女人嘛,总有那么几天的。
而到了下午,太监又送盒子来了,肖成昆看了一眼,再又挥笔写了几行字,到晚间,太监便又来召他入宫。
接连七八日,日日如此,夜夜如此。
虞玄音就如瘾君子,肖成昆这份快乐粉,她已经完全戒不掉了。
第九天,这天晚上,肖成昆早早吃了晚餐,泡了壶茶,然后静待虞玄音遣人相召。
月亮才刚刚爬上树梢,果然就有人来了。
来的不是往日的那个太监,而是一个黑衣人。
“肖学士?”黑衣人抱拳。
“你是?”肖成昆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。
“陛下有召,请肖学士跟我走。”
黑衣人说着,一挥手,抛出一艘灵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