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莲教的事情,也随着李洪的动手,浮出水面。
同时,李洪让刘九洲上了折子,大体上是说天目山谭节为首的白莲教,现在已经颇具规模。
而且他们也有反对朝廷的想法。
这还不算,李洪还让刘九洲,将谭节可能勾结了明廷内的一些官员的事情,也一并写入了折子中。
其实,这只是李洪给朱元章提个醒。
但,此刻的朱元章却因为接连的朝廷上官员的桉子,便有了彻查天下官员的想法。
镇抚司正值刚刚成立,所以,朱元章便让朱棣,为镇抚司的主官。
彻查京内京外的官员,而且,他还给朱棣便宜行事的权利,盛怒之下的朱元章,此刻已经是草木皆兵。
官员的**,是他最最不能容忍的,东院的问题还没解决,白莲教竟然也参合进来。
上朝的朱元章,看着面前的百官,他竟然有陌生感。
眼前一张张本来熟悉的面孔,此刻却成了一个个陌生的样子,好像他们每一个都藏了另一副面孔。
“大家都说说吧!”
朱元章将刘九洲的折子直接扔到了地上,面前,就是胡惟庸和蓝玉等百官。
“陛下,这杭州知府所言之事,其实,是不是有些言过其词了啊!”
说话的是礼部侍郎周聪。
此人是江浙的,也是杨宪的死党之一,如今刘九洲一个折子,可是把这些浙东的官员都给牵连进来。
虽然这刘九洲是个小小的知府,可他却没有什么关系在南京城,所以,这些人自然是不知道。
也就是说,刘九洲给了浙东官员一个措手不及,不过,周聪却第一个站出来,其实,也是想给浙东的官员们找到一些面子。
小小知府,他这个礼部侍郎自然不会放在眼里,直接把刘九洲就扣了个言过其实的帽子。
“哼!”
朱元章其实早就料到,会有浙东的官员跟着出来为自己抱不平,但他就是想敲打一下。
‘刘九洲是个小知府,但你们别忘了,这杭州城可是有我的儿子朱志,还有户部尚书李洪在!’
“难道他们也会说谎?”
周聪却躬身道:“陛下,七皇子和李大人,毕竟不懂得当地的情况,刘九洲若是以此来博得陛下的信任,也未可知啊!”
“闭嘴!”
朱元章直接打断了他:“你这是什么话,哼,知府怎么了?难道官小就该撒谎,那些官大的就不说?”
“这是什么道理,我告诉你们,这白莲教的谭节,我也是听说过的,他在大明还未建立的时候,浙东一带就很有名气了!”
“对了,周大人也是浙东出来的,难道就不知他这位江浙三杰吗?”
周聪怎么能不知道,他只能躬身道:“陛下,这谭节早年已经解散了白莲教,如今,怎么可能还会在天目山造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