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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木轮咯吱咯吱的响,一长串囚车,在去往荆州的路上,车中人在寒冷的冬风中瑟瑟发抖。
马蹄声哒哒哒哒响,士卒和囚犯都转过头,气喘吁吁的马上,是一名年轻的谒者,正是刘繇:“那三位是夏育、田晏、刘其大人?恭喜三位大人,皇帝陛下有诏,赦免三位大人之罪。”
三人跪地谢恩。
夏育高呼:“谢陛下,我总有一天要东山再起!”
田晏亦喜:“陛下宽宏,晏敢不效死力。”
陪同两人南下的旧部也都喜出望外,一边欢笑、一边流泪,给带来好消息的刘繇不少喜钱。
刘其对搀扶自己的公孙瓒说:“总算有个好结果,就怕影响你的前途。”
公孙瓒:“本以为必定死在日南,却奇迹般得赦。能活着已满足,至于前途,我还年轻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刘其认识刘繇:“一年之中不会有两次大赦,一次大赦之后,专门进行的赦免也是少而又少,贤侄可知赦免的原因?”
刘繇:“大概是臧中郎将年获胜归来。具体原因,几位大人回到雒阳自然可得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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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冲冲的回到雒阳,公孙瓒得到好消息,新任的辽西太守赵苞命他同上计吏一起上计,理由是熟悉情况,原本就是上计吏。
在太尉府汇报军事的有百来个郡国的上计吏和孝廉。太尉刘宽询问各地军事情况,询问边疆守战,以及北方边策。
唯独公孙瓒不论是郡兵训练,地理机要,兵器铠甲,阵型旗帜都对答如流。
太守府上下皆惊。刘宽调来公孙瓒官籍,见他屡立战功,杀敌无数,知道不是夸夸其谈之辈,又见他俊美异常,就越发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