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绍摇摇头:“这是我们最后的底牌,不到逼不得已,最好不用。或许可以想办法将他调走。”
但以什么理由来调走呢?袁绍、何隅并没有左右朝政的能力,都陷入了沉思。直到被仆人敲门声音打断。
袁绍向仆人怒吼:“不是说了不许来打扰吗!”
仆人战战兢兢的说:“有个人递了名帖,说今天一定要见到您,否则他就不走了!”
袁绍接过名贴:“沛国谯县曹操!他来干什么?”
何隅大笑:“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,有此人相助本初大事可成!”
。。。
雒阳
曹嵩:“什么?你疯了吗!真不敢相信,你竟然同意孟德如此荒诞的打算!”
曹节:“孟德性格跳脱,总是出状况,但总能克服过去,这就说明他多谋善变。既然我们都老了啊,年轻一代的路还很长,不一定要逼迫他按照我们的想法去走。”
曹嵩知道说不过曹节,但依然免不了担心:“要将矛头对准支持自己的人,没有什么比这更可怕!我担心那条路走不通,原来的又被封闭。”
曹节:“没有把鸡蛋只放一个篮子的道理!袁家也曾经有中常侍袁赦在宫中援应,现在没谁说袁家是宦官党。曹家也一样,我死了之后,没有族人在宫中,不一定永远都是宦官党!况且族内,早就有曹鸾等人尝试过与党人和解。”
三年前,永昌太守曹鸾上书请开党锢,被气急败坏的王甫拷打至死。曹鸾当时根本没有与曹节、曹鼎、曹嵩等人商议,属于自作主张,却代表了一批少壮派的态度。曹操为雒阳县北部尉,棒杀蹇硕之叔,当时也是自作主张,事后曹节还帮忙擦屁股。
曹嵩:“侯爷千万别说那个字,族人们都在为你烧香祈祷,您一定长命百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