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又身强体壮的,闻白只为她治了伤势,并未多说什么。
云华县主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她跟三皇子同岁,年十七,也不怎么着急。
两人同时幽幽看向林净月。
林净月果断转移话茬:“明天承恩公梅家老夫人生辰,表姐身上有伤,不如就别去了,让大哥代劳?”
承恩公府老夫人八十大寿,不可能不去问候一声。
她毕竟是太后的母亲,关系再淡,面子上也要过得去。
郑越迟疑了下,没有再瞒着林净月:“林家的事过后,你大哥挨了二十庭杖,屁股都打肿了,也不去看大夫,就自个儿擦了药。
我偶尔听小徐先生提起,郑津日夜苦读,每天才睡一个时辰,醒了就跟前两天被送到书院的……就那两个。”
她朝着林净月和云华县主分别挑了下眉头,意思很明显,指的就是鸣鱼和惊风。
“天天被打得鼻青脸肿的,观闲书院里,就他们三个备武举的学子,互相激励互相切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