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当房元昭说自己想要去“卫岗乡”进学的时候,房崇德差点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。
这一年当中,房崇德曾两次派人去“卫岗乡”,试图打听儿子的现状,可派去的人回来都说:“‘皇家学堂’是‘卫岗乡’禁地,进学期间,不得邀请不可进入,且只要踏足学堂范围,就会有人出来警告,根本就进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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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奈之下,房崇德只好等待,前两日,有人告诉他,说是看见其子与一些少年同游,且有男有女,好不热闹。
房崇德闻言之后,不禁对天长叹,暗想:“自己究竟是造了多大的孽,生出如此一子,进学一年后,居然不回家,又跟人跑出去玩了。”
就在房崇德对儿子极度失望,不抱希望之际,有下人匆忙跑来禀道:“少郎君回来了,老夫人命小的请郎君回府。”
不管对房元昭有多么的失望,可那毕竟是房崇德唯一的儿子,他顾不上其它事了,马上道:“快快,打道回府。”
房府正厅,房元昭依礼拜见祖母与母亲。
在两位夫人眼里,房元昭还是孩子,过往些许玩闹也是寻常事,现在又大了一岁,举止言谈发生一些变化也是理所当然的,所以她们倒没有发觉出什么,除了问问进学、生活一些琐事外,别的都没过问。
直到房崇德回府,他第一眼看到儿子,就感觉出与过去有很大的不同,少了一些纨绔子弟常有的轻浮,多了一份稳重感。
“孩儿拜见父亲。”房元昭依礼拜道。
“起来吧!”房崇德等儿子站起来后,道:“进学一年,昭儿好像壮实了一些。”
“回父亲话,学堂除了授课之外,还有锻体及劳作课业,令孩儿收益良多。”房元昭说着,自怀中取出一张纸,递到房崇德面前,道:“这是一份成绩单,是孩儿进学一年,最后的考试结果,请父亲过目。”
不管房元昭考的怎么样?房崇德起码对儿子现在表现出来的知书达理,那已经是很满意了,哪怕考得很差,在房崇德看来也就那么回事,反正自己的这个儿子,当官是不可能的,只要能够守住家业,就对得起祖宗了。
仅仅看了一眼,房崇德“霍”地一下,站起来,冲着房元昭以不可置信的口吻问道:“你、你考了第二名?”
两位夫人听得也是一惊,同时看向房元昭,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之意。
“孩儿的确考了第二名,为此,师傅还奖励孩儿一辆新式马车。”房元昭回答道。
“昭儿拜师了?”房老的夫人问。
“奶奶,孙儿一直欲拜在冯宝校尉门下,这您是知道的,此番孙儿考了第二名,校尉终于答应收下孙儿了。”房元昭恭敬地回答道。
“好好好,昭儿如愿以偿,好事!崇德啊,拜师之礼,可不敢废,改日去一趟‘卫岗乡’,得好好谢谢冯校尉才是。”房老夫人后面那是对房崇德说的。
拜师,那可是件大事,房崇德当然知晓,马上应道:“母亲放心,孩儿不日启程。”
说完之后,房崇德坐下对房元昭道:“为父听闻,‘卫岗乡’甚是繁华,昭儿在学堂进学,可莫要浪费光阴,以免将好不容易得来的进学成果荒废才是。”
房元昭知道父亲意思,那是生怕自己回到过去,于是赶紧道:“父亲请放心,孩儿如今一心求学,心无杂念,况且,乡里再繁华,也与吾等学生无关。”